這是分散的自助式的救助站,也是金石早期運營的模式。
區別在于金石的站點還承擔其他的工作職責和崗位,需要站長以及常駐的工作人員。
而這些置換托管的房產很多都是空置的,如果有人來,只需要按密碼鎖進來,幾個一起住的人互相商量,就能成為房子的新主人。
就像眼前的場景,七八個人一起喝大酒,可能喝完就全部換走了。
下一批來的人各自走人,這個過程順便掃碼了解一下金石的置換房產。
感興趣的可以花點錢注冊一個會員,等于是變向租房了,比天天去酒店強。
現在房地產市場這么低迷,能把這么多房子搜集起來用這種方式租出去……
程成回憶著印象中的方一鳴,卻覺得他的樣子已經模糊了,印象中他絕對不像是個生意人,但現在金石通過置換這一波掙到的錢,恐怕已經是盧小華他們的不知多少倍了——不,盧小華也許都破產不干了。
現實有時候就是這么諷刺。
以前在東華救助站的時候,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后來雖然辭職了,但是總想著開車回家,心里裝著事,更別說還有個愛爾蘭人……
嚴格來說,到現在程成才有了一點放假的感覺。
程成去掃碼,確定了這房子今天還沒人租用,就付了點錢租了三天。
出門去菜市場逛了逛,用自己的原始身份證買菜,順便還在網上做了這次置換的登記。
回來的時候,人已經走了一多半,只剩下兩個人在廁所里洗漱,一個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
看到買了菜的程成回來,發呆的這個人有些意外:“準備在這里呆幾天?”
“對。”
“我也剛付了房租,這房子現在就我們倆,”那人笑了,“你中午做飯的話,我蹭你一頓。”
“我做飯難吃。”
“這樣啊,”那人猶豫了一下,“我來做,不過我負責做飯和洗碗,飯錢我就不付了。”
“行。”
洗漱的那兩個出來后打了個招呼,但并沒有留下來的意思,聽他們的意思是要去趕場。
留下來的那人進了廚房,程成一個人拿了一瓶快樂水,去陽臺曬太陽。
春天的太陽是最舒服的,空氣還是冷的,陽光是微暖,如果恰好有點風,正是最舒服的好時候。
一會廚房的香氣飄出來了,做飯的室友也過來:“這地方倒是不錯。”
這時候有開門的聲音,倆人一起回頭,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看了倆人一眼:“我住A房,你們不介意吧。”
倆大男人當然不會介意。
等飯做好的時候,女人再次走出來,已經換了一身的裝束,墨鏡也摘了下來。
飯都沒開始吃,做飯的室友口水都快落下來了。
他殷勤的想過去搭話:“美女要不一起吃個便飯?”
那女人瞟了他一眼:“我有艾滋病,不怕死你就來試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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