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一次莫名其妙的投訴!
這嚴重影響了他的仕途!
“議員,議員,很了不起嗎?阻人前途,殺人父母!”
自來到這個世界后,除了馬叮當之外,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
馬叮當是因為他的后臺硬,上面有人,自己干不過。
你一個議員算什么東西,就算你的后臺是港督、是女皇,老子也干定了。
他對港島制度下的這些居委會議員本來就沒什么好感,更沒有所謂的敬畏之心。
人一旦失去了敬畏之心,就會失去對自我心靈的約束,就會變的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鄭坤就是這樣的人。
他對這個世界存在敬畏,可是對港島的體制卻沒有敬畏。
普通人眼中的權勢在他的眼中連路邊的狗屎都不如。
他想當一哥也不是因為他對這個位置多么的渴望,僅僅是因為這個位置能夠滿足他過把癮的執念罷了。
現在他沒有惹別人,別人竟然惹到了他的頭上,還嚴重影響到他的仕途,影響到了他完成自己的執念,動搖了他的道心,讓他的念頭不通達。
而且還是一個他完全沒有聽說過的名字。
一個連龍套都不配的阿貓阿狗,跟到他的面前來齜牙。
我鬼王坤不要面子啊!
你讓我一時不舒服,我特么讓你一輩子不舒服!
“三條四,給我進來!”他猛的打開門,對門外吼了起來。
※※※
夜幕如水,籠罩著港島
細密的小雨形成了遮天的雨幕,讓人看不清方向。
鄭坤將車停到了自家樓下車位之中,坐在駕駛位上,慢慢的笑了起來。
這是怎么了?什么時候,我變成了軟杮子了。
這年頭還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熄火,下車
看起來像是上樓的樣子,不過當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突然他停了下來,下一刻,他的身體猛地一轉,幾步之間便沖到了旁邊的巷口。
“啪嗒”一聲。
好像有什么東西落地,摔碎的聲音。
鄭坤已經將一個人提了起來,將對方的腦袋按到了墻上。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跟蹤我?!”
“我,我是記者,我真的是記者!”
被他提起來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一臉驚慌之色。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發現,更沒有想到,鄭坤的力量會這么大,竟然用一只手臂將他提了起來。
“記者?”
看著他身上背著的包,以及落到地上的照相機,鄭坤慢慢的把他放了下來。
“你跟蹤我干什么?”
“我……我不是跟蹤你,我只是想采訪你!”
“采訪我……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你要真是想采訪我的話,為什么不在門口等著,反而在這黑巷里呆著,你這個破相機,應該是高清相機吧,還說不是偷拍?!”
“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下次不要再這么鬼鬼祟祟的跟著我了,你知道我們當警察的,不免得罪很多人,很沒有安全感的,下次說不定我就直接拔槍了。”
“鄭警官是在威脅我嗎?”
不得不說,港島的記者,都很有作死的精神。
“不,我只是在警告你!”鄭坤明顯的聽到他問題之中的陷阱與惡意,眉頭微微的皺起,將它扔到了一邊,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