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人抱著僥幸的心理,開始相信這些東西,并且成功的引出這些東西,成了氣候之后,人類的欲望就已經不再是必須品了,他們會一直存在著,就像是楚人美老師和貞子姐姐一樣。
所以,對于這種堵的方法,鄭琨表示懷疑。
除非,還有什么其他的手段。
不過他也沒有當面的問出來,所謂交淺言深。
他和瓜子佬不過是剛剛認識,自然不會把自己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都抖出來。
瓜子佬也是一樣,他最多只是抱著提點一二的心思罷了,涉及到真正的秘密,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就算是再欣賞鄭坤也不行,有紀律的。
兩人又聊了幾句,鄭坤道,“你剛才說的也有道理,這件事情,可以由我來查,不過你得給我透點底,這幫人難不難對付?”
“一群喪家之犬,有什么難對付的,只是港島現在不是我們的地盤,行動起來有些不方便,不過,你只要把他們查出來就行了,如何對付他們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當然,你愿意幫忙的話,再好不過了。
呵呵!
鄭坤干笑了兩聲,不置可否。
※※※
深夜銅鑼灣
一條暗黑的窮巷之內
丁孝蟹捂著腦袋,躺在地上,周圍圍了四五個小混混,手里都拿著棍子,對著他的身上狠狠的招呼著。
過了好一會兒,看到丁孝蟹的聲音終于小了下來,他們才停手。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穿著花襯衫,趿著拖鞋的男人慢慢的走到了還在抽搐的丁孝蟹身旁,擺了擺手,那幾個手持棍子的小混混相互招呼了幾聲,走出了這條小巷,消失在黑暗之中。
倒在污水之中的丁孝蟹,艱難的抬起頭,借著幽暗的路燈,看清了站在他身前的人,然后,一臉的迷茫。
“歡……歡喜哥!”
“怎么,你認識我?”
覃歡喜在他的身前蹲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腦袋問道。
“上次和尚哥跟你喝茶,我就在他旁邊。”
“既然是跟和尚的,應該很聰明才是啊,怎么會這么笨呢?!”
“笨?!”丁孝蟹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他還年輕,不懂啊!
突然之間被洪興的人堵在巷子里面狠狠地揍了一頓,見到正主之后卻發現對方是自己大佬都要巴結的大佬之一。
洪興歡喜哥。
洪星太子蔣天生手下最紅的頭馬,這讓他怎么報仇?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冤枉?”
覃歡喜看著他的表情,仿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般,一把抓起他的頭發,將他上半身拎了起來。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叫我揍你一頓,不過你一個剛出來混的矮騾子,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他,我真的是佩服你啊!”
“我……我得罪誰了?”丁孝蟹更加的不解了。
“想知道的話,爬起來跟我走。”
面對覃歡喜這樣的江湖大佬,丁孝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走出了小巷,他就看見一輛面包車就停在距離巷子不遠處的拐角。
覃歡喜在距離車子二三十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指著那輛車對丁孝蟹道,“上去吧,正主在那兒等你呢!”
丁孝蟹心中雖然有些害怕,但也不敢違逆這位大佬的意思,走到面包車邊上,打開半開的車門,鉆了進去。
車里只有一個人,坐在后排,嘴里叼著一根煙,煙頭的火星在黑暗中閃動,雖然后邊的窗戶開了,可散不去的煙氣還是將不大的車廂熏的霧氣繚繞。
“先抽根煙!”
沒等丁孝蟹說話,那人便將一根煙遞了過來。
丁孝蟹這才看清了那人的樣貌,猛的打了個哆嗦,膝蓋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座位的下面。
“鄭,鄭,鄭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