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就在賭桌前面,看著這一場賭局。
雖然說蔣真輸的很流暢,他也不怎么懂得賭術。
但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總是有一種極便扭的感覺,蔣真從頭輸到尾,就像是來給靳輕送錢的。
“她是不是也用了那千門幻術,才會這樣?!”
“不,她沒有用千門幻術。”高進搖頭道,“我沒有看出什么破綻,聶先生,你呢?”
房間中除了高進之外,原本還有聶傲天和聶萬龍叔侄兩人。
“萬龍,看出什么了嗎?!”
聶萬龍同樣是一臉的疑惑,眉頭緊鎖,目光閃爍,“說實在的,我真的沒看懂!”
在他的眼中,這場碾壓局完全出乎他的預料,這種賭局看起來完全沒有一丁點的特色可言,就是標準的碾壓局,高手對上菜鳥都是這個結果。
問題是,蔣真也是高手啊!
或許有可能比他差那么一點點,但也就是那么一點點罷了,并沒有什么本質的差距,他想要贏蔣真也要動很多的腦筋,花費很大的精力才行。
以蔣真的賭技,應該不會如此不堪才對。
可是在靳輕的面前,蔣真就像是一個剛剛學會賭的小學生一般,完全沒有了脾氣!
可是偏偏他又看不出問題出在哪里,難道真的是那個女人的賭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嗎?
“高先生,你呢,靳輕是你的師妹,也曾是你的未婚妻,我想,沒有人比你更了解她了吧?!”
賀新問道。
“她的風格完全變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高進先面色復雜的道,“以前她的賭技雖然不錯,但是絕沒有現在這樣霸道。”
是的,霸道!
從頭到尾,靳輕所表現出來的風格,用兩個字就能夠概括,那就是霸道。
無論是從態度上還是手法上,都極為霸道,完全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
從頭碾壓到尾。
甚至連以前靳能交給他們的一些心理戰術、老千的技巧全都拋棄了,也不能說是拋棄了,而是完全融入了她的新的風格之中,幾句話就破了蔣真的心理防線,讓他棄牌認輸。
一言一行,每一個細微的小動作都透著一種唯我獨尊,霸道至極的氣息。
“你有把握贏她嗎?”賀新問道。
他是撈家,不算是賭壇中人,更不是千門傳人,對賭技了解的并不多,所以他問的也是最簡單直接的問題,贏得了贏不了。
“這個說不清楚,除非是真正的坐上了賭桌,賭上幾局才知道。”高進搖頭道。
賀新顯然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轉頭望向聶萬龍道,“萬龍,你呢?”
聶萬龍苦笑,實話實說。
“如果蔣真今天不是發揮失常的話,那么我也贏不了那個女人。”
“她真的有這么強嗎?”
賀新不由又想起上一次賭神大賽,靳輕表現的雖然也不錯,坐到了最后一張桌子上,可是卻并沒有揮太大的作用,遠沒有現在這般的強勢。
不過這也沒什么好意外的,實力帶來氣質上的變化,這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一年前,靳輕的賭技不行,只能淪為配角,所以她的氣場是配角的氣場。
一年之后,靳輕帶著一身全新的賭術前來,直指賭神之位,所以她的氣場是主角的氣場,自然是有不一樣的氣象了。
“很強,她的如意勁的進境,不見得在我之下,而且我懷疑她和我一樣,也練成了特異功能。”
“特異功能,決定了這場賭局的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