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你說的彼岸之日有什么關系?”
“我知道你們一直在尋求污染的根源,但我要告訴你們,這么做是徒勞的,污染的根源并不在各自的維度,而是在那個大盤子上頭,諸天之輪,被未知莫名的存在污染了,這種污染又隨著輪回之盤,污染到了各它所連接的諸天萬界之中,也就是說,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要解決諸天輪的污染問題,這不是現階段能夠解決的。”
“什么是諸天輪,你回去問問上頭,或者自己查查古代的資料,或許能夠得到只言片語,我在這里就不多解釋了。”
“我說的彼岸之日指的就是諸天輪停轉之時,諸天輪每隔一個紀元就會停轉一次,一個紀元十二萬九千六百年,每一次停轉只有一剎那的時間,我需要捕捉的就是這一剎那的時間,擺脫諸天輪的束縛,到達彼岸。”
“不要這么看著我,所謂的彼岸,其實就是一種境界,就像是我的實力達到了二十五重天的破星境界,再也不受到命運的束縛一樣,諸天輪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束縛。”
“只有突破了諸天輪的束縛,我才能夠再進一步,否則的話,我將永遠停滯在現在的境界。”
“我欠諸天輪一個因果,不僅僅是我,在諸天輪影響的所有維度世界、位面之中,所有的生靈都欠諸天輪一個因果,如果不是諸天輪,我們都不可能存在,所以想要脫開他的束縛,將要將這個因果還給他。”
“諸天輪停轉之時,便是污染最肆虐的時刻,在這一刻,諸天輪上的污染面積將會擴大,也是他所影響的所有世界出現大劫之時,也就是你們經常說的世界末日的到來。”
“我要做的就是盡所有的可能清除諸天輪所影響世界的污染,償還因果。”
“所以你這一次叫我們來,不是為了維度戰爭,而是為了彼岸之日?”
沈節輕輕的瞇起了眼睛,看起來是聽懂了,事實上他并沒有聽懂,“的確,我聽說過許多關于世界末日的預言,也知道一些,但沒有一個預言說過世界末日是在一九八一年的,最近的一個世界末日的預言是一九九九年,也就是諾查丹瑪斯的預言。”
“所以我才會把他弄過來啊!”羅西平指了指鄭坤道,“既然已經醒了,就沒有必要再裝睡了,起來聊聊吧。”
鄭坤睜開了眼睛,看著屋內的幾人,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垂著腦袋,一臉無語的道,“說吧,要我做什么?”
他醒的不算早,可是羅西平的話大部分都聽到了,對于這種情況,他也很無語,同樣也很無力。
這是真的無力,不是假的。
至少他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穿到這個世界竟然還有羅西平的功勞,也沒有想到最終自己竟然還是要被羅西平利用一番。
“我要用你的身體來捕捉命運。”
“什么?!”
鄭坤猛的跳了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用我的身體來捕捉命運,那我成什么了?
命運么?
那我怎么辦,失去了身體,我要去做鬼么?
看著鄭坤激動的樣子,羅西平擺了擺手道,“你先不要那么激動,這對你也有好處。”
“好處,對我有什么好處?”
“至少可以讓你擺脫現在的噩夢,重新得到一個機會。”
“該死,那個驅魔人的血脈也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