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知道鄭坤在胡說八道,可是他卻又找不到證據,只是狠狠的瞪了鄭坤一眼,“他不在這里,那就是在家里,立刻去他家。”
白間的語氣之中,透著一絲的迫不及待,剛剛被對方狠狠的耍了一番,他急需找回自己的尊嚴。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利的驚叫聲從不遠之處傳了過來,凄厲的聲音在走廊上回蕩,莫名的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發生了什么事?
白間面色一變,朝著尖叫聲發出的地方沖了過去,鄭坤微微皺眉,跟了上去。
就在他剛才聽到尖叫聲的時候,沒來由的心中便是一緊,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般,雖然僅僅只是一瞬,但他的靈覺可以確定,那并不是什么幻覺,而是真的。
那也不是什么無形的手,而是自己的身體在聽到這一聲尖叫之后產生的自然反應。
這正是他心中感覺到警惕的地方。
“古醫生,你怎么了,古醫生,古醫生……!”
在不遠處的一間醫生辦公室內,一名護士將已經躺在地上的一名醫生半抱了起來,不斷的呼喚著。
白間當先一步,撥開擋在他前面,陸續趕來的人群,走到了辦公室內,看著那被半抱著的醫生,狠狠的吸了一口涼氣。
被抱著的醫生身體僵直,喉嚨里發出“嘶嘶嘶”的聲音,像極了漏了氣的車胎一般,而他的身體也像是被放了氣的皮球一般,慢慢的癟了下去。
看著這熟悉又莫名的一幕
白間的面色漸漸的平靜下來
陰沉中隱約帶著一絲懼意
第二個了!
鄭坤站在人群中,默默的看著漸漸干癟下去的身體,心中也有一絲的詫異。
方榆的死,大家都有過很多猜測,暗部也經過調查,雖然沒有得到最終的結果,也沒有找到兇手,但是大致的方向還是確定的。
暗部一致認為這應該是一次仇殺。
是暗部的敵人對暗部甚至是方榆本人的報復。
可是眼前這個醫生呢?
雖然鄭坤不認識這個醫生,但是他卻可以肯定,眼前這個醫生跟方榆肯定是一丁點的關系都沒有。
既然一丁點的關系都沒有,那么為什么卻有著同樣的遭遇了?
甚至連死法都是一模一樣的,這不正常。
這當然不正常,更不正常的在于,這個醫生和自己也沒有關系啊,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會起反應呢?
啊,呸!!
“現在怎么辦?”白間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情安頓了下來,轉頭向正坤問道。
“還能怎么辦?搖人啊!”鄭坤翻了個白眼,我特么資歷比你還淺呢,剛來沒多久,你問我,我問誰去?
他也好,白間也罷,都只是暗部的行動人員,負責的也僅僅只是行動而已,這種決策分析調查的事情還輪不到他們。
他也不準備越俎代庖。
平井綾和南珠很快上個樓。
此時,醫生已經徹底沒了聲息,變成了一張皺巴巴的人皮,原本抱著他的那個小護士早已經倒在一旁,吐的跟個大蝦似的。
“事情是怎么發生?”
平井綾望著兩人沉聲問。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就是聽到了有人尖叫就趕了過來,這個時候這名醫生已經躺在了地上開始漏氣,然后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陸以信呢?!”
“陸以信不在這里。”鄭坤看了白間一眼,繼續道,“不過可以確定他在這個大樓里面施展了某種精神測的力量,讓整個大樓的人都受到了他的影響。”
“南珠。”平井綾轉頭叫了南珠一眼。
南珠點了點頭道,“鄭坤說的沒錯,這里的確有殘存的精神測力量,應該是一個固定的術式,這種術式一旦被特定的力量觸動,便能夠對人產生影響。”
“這么說,這件事情和陸以信有關系了?!”
“這個不好說,我可以肯定的是,陸以信留在這里的術式不具備這樣的功能。”南珠略一思忖,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這個術式不具備攻擊性,僅僅是有限度的影響別人的思維。”
“或許他在這個醫生身上留了其它特殊的手段呢?”
“我從這具人皮上感受不到其他的精神測的力量。”南珠實話實說。
“不管怎么說?先把陸以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