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佳不知道她腦補了些什么,站起身道謝就要走。
胖婦人卻一把將她拉住:“你可要想清楚了,住里面的那女人可是給他生了個兒子。
你這過去大鬧一場沒準還得把那兩母子接回家,到時候不是更加膈應。
要我說這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男人,妹子你想開點。”
沈易佳嘴角抽了抽,這是把她誤以為是那渣男的正室,來抓奸的了嗎?
哪怕看不到她的臉,也能看出她年紀不大吧?
這嬸子什么眼神?
沈易佳不知道,只要男人有地位有錢,京中多的是老夫少妻的。
她張了張嘴想解釋說自己不是,想了想又覺沒必要,朝她點了點頭走了。
胖婦人嘖嘖道:“我就說那張娘子不是什么好東西吧,平時就一副狐媚樣,還說什么自家男人是做生意的,忙著做生意才不常回家,呸。”
胖婦人越嘀咕越起勁,想了想出門去找別人說嘴了,這事可不能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等她走出門,原先那兩人已經不在,胖婦人只以為對方是聽了她的勸回去了。
搖頭感嘆:“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阿嚏~”可憐女人沈易佳趴在屋頂上,看了一眼下面滾做一團的狗男女。
只覺辣眼睛。
她現在已經不是無知到什么都不懂的沈易佳了。
她是會用手幫美人相公紓解的沈易佳!
她看了一會兒就撇開頭不看了,怕長針眼。
沒一會兒,屋頂又落下一個人。
沈易佳看見墨鳶手里的麻袋,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你去幫我把那個女的打暈,把那個男的裝進去。”
說罷解釋了一句:“他們沒穿衣服,我不能看,不然你家姑爺會吃醋的,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保密,保證不讓你未來相公知道。”
墨鳶嘴角抽抽,方才沈易佳已經告訴她下面那人是誰了。
是小姐的爹,從小就苛待小姐。
她面無表情的跳到院子里,一腳將房門踢開。
沈易佳捂臉:做賊是這么做的嗎?你怕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吧。
女人尖叫聲剛到喉嚨就被墨鳶一個手刀敲暈了。
“大膽,你到底是……”沈平修又驚又怒,腦中第一懷疑的就是陳氏派了人跟蹤他。
墨鳶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隨手撿起地上的衣服團吧團吧往他嘴里一塞。
一麻袋套了上去,打上死結。
抬頭看沈易佳,仿佛再問,然后呢。
沈易佳跳下院子,看著在麻袋里不停“唔唔唔”掙扎的人,心情大好。
她走過去直接將人扛起:“走了。”
說罷順著屋檐再次爬上屋頂。
墨鳶方才想過提麻袋的,發現根本提不動,看著沈易佳扛著人在屋頂跑,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