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的除了他們,還有吳國來的使臣,一行人浩浩蕩蕩。
偏偏在場的有這么多人在,軒轅葉就只看得到姬云熙似的,直接跟人家杠上了。
出城的時候要跟她比賽馬,打獵的時候要跟她比誰打的獵物多。
偏偏還技不如人,軒轅子銘看得臉都黑了,軒轅葉代表的可不只是她自己。
皇家獵場旁邊就有別莊,因為離京城有些遠,晚上他們沒回去,而是在別莊里休息。
“你能不能消停點?”軒轅子銘將軒轅葉拉到一旁。
軒轅葉心情同樣差到了極點,她冷著臉道:“我又做什么了?”
軒轅子銘被她這態度氣了個倒仰,冷笑:“那姬云熙給了你什么好處不成?讓你一次次把臉伸出去給人家打!”
軒轅葉:“你……”
“別我我我,做什么事之前最好還是帶點腦子,這里可不是軒轅國,有我父皇和皇祖母給你兜著。”軒轅子銘警告道。
這丫頭完全就是被寵壞了,不知天高地厚。
說罷軒轅子銘也不管軒轅葉那張被氣得漲紅的臉,轉身回了自己院子。
軒轅葉咬牙恨恨的看著軒轅子銘離開的背影,冷冷道:“夜魂,我想要她的命!”
……
沈易佳在家里刻了一天的單字,加上之前刻的,總算將《論語》的第一篇《學而》,總計四百九十三個字刻完了。
接下去的事她全部交給了鐵蛋和林邵,安安心心看起了撿回來的那本話本子。
墨鳶這次月事來得有點兇猛,昨天躺了一整天,今日也沒能下得了床。
若不是看到她換下來的月事帶,沈易佳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受了什么重傷。
“大嫂,我知道你手中的冊子是誰的了。”浩哥兒一下學回來,就急吼吼道。
沈易佳一頓:“誰的?”
“王明安!是我同桌王明安的,我說上面的字跡怎么那么眼熟,我之前看過他寫的策論。”浩哥兒激動道。
“王明安?”沈易佳蹙眉,這個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是在哪里聽過來著?
肯定不是她穿來后,那就是在原主的記憶里!
“大嫂,你在想什么?”浩哥兒問。
沈易佳實在想不起來了,搖了搖頭:“那王明安是不是老被人欺負?”
“對。”說起這個浩哥兒還是一臉憤憤不平:“王明安學識好,常被夫子夸獎,偏偏他的出身不行,那些人就常常嘲諷他,我看他們就是嫉妒。”
說他出身不行都已經算是勉強了,不知從哪里傳出來的,說王明安交束脩的錢是他娘給窯子里的女人洗衣服賺來的臟錢。
一個身份低賤到泥里的人比自己優秀,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能樂意才怪。
浩哥兒好幾次都看到他一個人坐在角落吃著干巴巴的窩窩頭,偏偏那人還犟得很,每次他邀請他一起用膳都不肯。
確切的說,浩哥兒雖然跟他是同桌,但是兩人說過的話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還每次都是浩哥兒在說,王明安根本不搭理他。
“不過最近那幾個欺負人的好像收斂了許多。對了,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幾個。”
浩哥兒哪里知道,連續被沈易佳揍了兩頓,那幾個人都產生陰影了。
只要一冒出欺負人的念頭,腦中不其然就會想起沈易佳的拳頭。
仿佛那白白嫩嫩的小拳頭時刻都在盯著自己似的,太邪門了,哪里還敢亂來。
沈易佳摸了摸下巴:“他這話本子寫得挺好,我不是準備開個書肆嗎?你明兒個幫我問問,可不可以賣給我。”
他寫的跟風流才子將男人高高抬起不同。
她手上這一冊是落魄秀才得好心的富家千金相助,飛黃騰達后拋妻棄子,富家千金一人含辛茹苦將兒子養大,長大后的兒子高中狀元打臉渣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