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佳眨了眨眼:“是。”
說完她扣住話嘮的手臂,頭也不回的將人拖走了。
她走得太快,話嘮只能弓著身體夾住腿盡量跟上,那模樣別提多滑稽了。
“兄弟,你……你慢點。”不知為何,話嘮有點怵面前這個小子。
因為今日是突發狀況,好幾個剛召進來的侍衛都被臨時派了出來,加上人這么多,如果不是原來的人員,大家還真不一定都記得長什么樣。
沈易佳可沒忘記這人方才說的話,不就是說狗皇帝當初只廢了美人相公的腿沒有對宋家趕盡殺絕是太仁慈了嗎?
這人既然這么喜歡殘暴,那她當然也不能讓他失望不是。
沈易佳不喜歡記仇,一般當場就報了,她冷冷的勾了勾唇:“好啊~”
“兩位侍衛大哥等一下。”
沈易佳的手剛收緊,身后就傳來一道尖細的聲音,她默默松開拳頭。
話嘮:不知為何有種劫后余生的錯覺。
十來個太監走過來,打頭的太監開口問:“敢問兩位大哥這一路可見到一個頭發有點亂,大概這個高的小宮女。”
他在自己鼻梁處比了一下高度。
沈易佳曲了曲腿:沒見過。
話嘮等了一會見同伴不開口,只得道:“沒見過。”
宮里的宮女太監知道禁衛軍在搜查后,早就有多遠躲多遠了,哪敢往他們身邊湊。
太監古怪的打量兩人一眼,視線尤其在話嘮夾住的地方停留了格外久:“不知兩位大哥這是……?”
話嘮立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怒道:“我們禁衛軍做事還要跟你們匯報不成,說,你們是不是老王爺的同謀,故意來探聽消息的。”
這種閹人看似沒什么地位,可最是記仇,干爹干兒子的關系錯綜復雜不說,運氣好能在主子跟前伺候,一般禁衛軍都秉著井水不犯河水,沒事是不愿意輕易跟他們交惡的。
太監一噎,訕笑道:“奴才就是關心一下,靈慧公主被賊人推進池塘,還等著奴才將那賊人抓回去呢,就不打擾兩位大哥辦差了。”
言外之意他們是來替靈慧公主辦事的,可不是什么刺客同伙。
話嘮傲嬌的冷哼一聲不說話。
太監笑了笑,從沈易佳身邊經過時頓了下,對比了下她的身高。
現在皇宮侍衛的要求都這么低了嗎?
“你們幾個去那邊,剩下的人跟我走。”前面有兩條小道,太監吩咐了一句帶著人走了其中一條。
直接放棄了大路。
這是覺得她躲起來了?想到被自己掛在假山上的倒霉蛋,沈易佳撇了眼身邊的話嘮,拎著他往太監來的一條小道而去。
“兄弟,回營房不在這邊。”他以為沈易佳新來的不認識路。
沈易佳:“哦。”
拽著他直接鉆進了假山縫。
“不是吧,兄弟,你又要放水?你這身體也太差了,瞧你這年紀還沒娶媳婦吧,這樣可不行我跟你說。”許是那股“蛋蛋”的痛已經過去,話嘮又開始了話嘮屬性:“遇到我算你運氣好,我手上剛好有個偏房,咱們兄弟一場,就收你十兩銀子怎么樣?”
回應他的是沈易佳鐵一般的拳頭。
“啊……”話嘮懵了:“你干嘛?一天放這么多次水,本來就不行啊,我又沒說錯……唔~”
他的嘴被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