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沈辣的睡意也是瞬間消失了一大半,自己也是對孫胖子問的話題也非常感興趣。
西門鏈就坐在孫胖子的身旁,有些無奈地說道:“大圣,你也別太看得起我了,他們說什么我哪是能知道,有什么事你去問蕭顧問不就行了嗎?”孫
胖子呵呵一笑,說道:“蕭和尚?他估計能知道。大官人,不是我說,除了現場當時那三個當事人之外,整個民調局里恐怕就只有你知道他們說什么了。”
沈辣這才明白孫胖子話里的意思,西門鏈可是會讀唇語。
回想起來大官人當時就在帳篷的附近,知道他們說的話也不稀奇。
在孫胖子好一頓軟磨硬泡、疲勞轟炸之下,西門大官人終于是向孫胖子妥協了,
他看了一圈發現左右的調查員差不多都睡了,才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吳主任掐住了閩天緣他的死穴,閩天緣的煉鬼是他兒子……”
西門鏈的話頓時讓沈辣睡意全無,雖然之前就知道煉鬼必須是血親,但還是被這個真相嚇著了。
具體的事情西門鏈也是說不出來,當他在吳主任的口中“看”到這個消息時,本來不言不語背對著西門的郝正義就像腦后長眼一樣,突然回頭就是瞪了西門鏈一眼。
西門大官人感覺就像過電一樣,身子頓時就麻痹起來,腦中一陣眩暈,要不是當時后面有熊萬毅扶了他一把,西門鏈當場就能一屁股坐到地上。
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鬼門關化成了焦炭之后的事了。
對于這個答案,孫胖子則是不是很滿意,但是無論他怎么旁敲側擊地詢問當時的場景,西門鏈都給不了新的答案,看來對方是真的就知道這么多了。
看到孫胖子也問不出什么別的東西來了,沈辣半靠著座椅,回想當時帳篷的場景,時間一長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大巴一路行駛,這一路眾人坐得腰酸背疼。除了大巴進加油站加油時,幾人被叫醒可以下車活動一會兒、排大小二便之外,剩下的時候都是在車上度過的,
就連午飯也是面包香腸之類的也是湊合一口了事,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多才堪堪到的民調局。
下車之后,熊萬毅則是帶了棒槌直接去找丘不老,剩下幾人直奔宿舍,也沒心思洗漱了,脫了衣服就直接上床。再睜眼睛發現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
轉過天來已經是臘月二十五了,別的單位恐怕已經發完年終獎金,準備要放假過年了。
可是民調局里面一點過年的氣氛都沒有,整個上午高亮都在和幾位主任開著小會,這個會議蒼楊則是代替吳勉出場了。
一室的郝主任也沒有現身,聽說他回來就到了地下三層,到現在也沒有要出來透透氣的意思。看來這次郝正義給他的打擊不小,他是要好好緩緩了。
一轉眼到了午飯時間,我和孫胖子到了飯堂,叫了飯菜還沒有吃上兩口,就看見熊萬毅進了飯堂后四處張望,看見我和孫胖子就直奔過來說道:“你們倆等會兒再吃吧,高老板有請,讓你們哥倆馬上過去。”聽到高局長召見,我馬上放下碗筷準備起身。而孫胖子則猛扒了兩口飯,咽了下去才對熊萬毅說道:“熊玩意兒,老板這是什么事兒找我們倆?這么著急慌忙的。”
熊萬毅哼了一聲,說道:“孫胖子,你猜猜高老板會不會告訴我?我這也是路過局長辦公室時,才被老板拉了壯丁,早知道我就繞道走了。對了,我剛才好像在局長辦公室里聽見蕭顧問的聲音,八成和他也什么關系……”進了局長辦公室的時候,果然看見蕭和尚就坐在高亮的對面,這時他正笑瞇瞇地抬頭看著我和孫胖子。
看見我和孫胖子到了,高亮還是沒有廢話,指了指前面的沙發,說道:“坐著說。”我們倆坐好,高局長又繼續說道,“有件事情要交給你們倆和蕭顧問去跑一趟。”之后蕭和尚又替高局長解釋了起來,鬼門關前和閩天緣談好了交換黃然的條件,現在眼看就要過年,宗教委那里好像著急了,在今天早上天剛剛亮的時候,郝正義突然聯系了高局長,他們已經連夜準備好了交換黃然的東西,要求盡快交換黃然。
交換黃然的物品是早就談好的,高局長也難得地沒有臨時起價,只是最后卡在了地點上。民調局和宗教委兩方互不信任,大陸是民調局的地盤,宗教委的主力在臺灣,雙方都不想在對方的主場犯險,爭論了一番,最后將交換接收的地點定在了香港。同樣出于互不信任的理由,不能由雙方人員直接交接,民調局和宗教委都找一個第三方的代理人負責清點和接收交換黃然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