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口香煙,謝厐算是穩定了一下自己心神。郝正義則是趁著這個時候又說道:“你仔細想想看,最近是得罪了什么人沒有,想要你們謝姓人死絕的,可不是一般的仇恨。”
謝厐就像是沒有聽到了一樣,低著頭慢慢地抽著香煙。一根煙沒有多長時間就是燒成了煙蒂。抽完了最后一口香煙,謝厐是鎮定了很多,又是恢復了他的光棍秉性,
抬頭對著郝正義說道:“我們姓謝的在這個城市里是混了幾輩子,朋友不多,對頭也不少。得罪的人多了,但是也不至于把我們都給趕盡殺絕。我真的是想不起來和誰結過這么大的梁子。”
說到這里,謝厐偷偷看了鴉一眼,然后繼續對著郝正義說道,“郝老板,你這位朋友是太國皇上的大國師,那么就一定有辦法能救夠我們這幾十口子人,您替我好好求求這位大國師,只要能保我們這些人的平安,我們姓謝的是絕對不會虧待他的。”
還沒等郝正義說話,大廳的門又是開了。酒店的總經理卻是站在門口卻不敢進來,他對著謝厐大聲著喊道:“老板!你出來看看,外面又出事了!”
謝厐則是僵了一下,沒有理會總經理,而是繼續看著郝正義和鴉說道:“我……我現在該怎么辦?”
郝正義和鴉兩人對了一下眼神,郝正義嘆了口氣說道:“先看看外面什么情形再說吧。”
說完,他又回頭向沈辣這邊看了一眼,說道,“蕭顧問,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蕭和尚則是不冷不熱地笑了一下:“都這樣了,我還能有什么好說的?”
謝厐是有些迷茫地看著沈辣這些人,沈辣這幾個人明明是男方的親友,什么時候又是和郝正義這個太國華僑扯上了關系?現在是已經容不得他多想,郝正義對于他來說算是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謝厐是無論如何也不是會放手的。
出了酒店,就看見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和島上的工作人員已經是差不多都聚集在酒店前面的人工草地上。
這些人是分成了三個陣營,由副市長和那位工.安分局的副局長為首的來賓,聚集在一起。
中間的一個團體是這個島上包括碼頭和酒店的員工,另外一側也是人數最少的幾十個人,這些人昨晚、今早沈辣幾乎都在謝厐的別墅里見過,他們要么是姓謝的,要么就是姓謝的血脈親人。
就在這些人的身前差不多二十多米的地方,直挺挺地躺著一個年輕男人的尸體,有一個好像是死者母親的中年婦女正趴在尸體上放聲大哭。
這個男子的致命傷只是太陽穴上的寸許點傷口。這個人活著的時候沈辣見過他,是謝厐的一個侄孫子,聽謝厐叫過他謝斐的,之前把謝厐從這個酒店里架出去的就有他。幾分鐘前這個謝斐還是好好的,現在不知道他這是遭了什么橫禍。
總經理在謝厐旁邊把出事的始末緣由講了出來。剛才在謝厐重新跑回到酒店之后,留在這里的人就是開始鬧開了,已經有人看出來之前出事的都是謝家的人,未免再出事來個殃及池魚,眾人則是意無意地疏遠謝家的人,將謝家的人孤立成了一個小團體。
謝斐的女朋友本來是說要和他在一起的,開始還是頗有幾分同生共死的意思。
但是有幾個關系不錯的小姐妹一個勁兒地向著她使眼色,謝斐的這位女朋友的心思就開始活動了,趁著男朋友不注意的時候,她偷偷地溜到了對面自己的小姐妹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