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正義對待孫胖子的態度是比別人要好很多,他是搖頭解釋道:“藏天圖志上面就是這么注解的。要不是有這段注解,我也不會是這么留意這里。”
“各位先生,你們想是知道這個所謂的應穴里有什么東西,為什么不是直接問問當事人呢?”
從昨天是被干爹拋棄之后就是一直消沉的尼古拉斯·雨果主任終于忍不住了,說完之后,他又是對著張然天說道,“張,我對你母親的遭遇是深表同情。但是并不代表我就認同了你的做法。事情已經是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是把那個所謂應.穴的事情說出來,以求得上帝的諒解。”
張然天是沒有直接回答,他的眼睛還是在直勾勾地瞪著擊打在海面上的一束接一束的閃電,不知道現在他是在想什么。
是過了一會兒之后,他才是慢悠悠地說道:“我是第一次進入那個地方的時候,就看出來一點門道了。只是當時還是不知道什么應穴不應穴的。說出來也是不怕你們笑話,應穴這個詞還是從郝老板你的嘴里聽到的,
你是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拿著一張圖是到處亂走,我就是發現不對勁了,后來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是偷聽了一句,那時候我才第一次知道有應穴這個說法。”
“我那位師傅雖然是沒教我什么本事,但是我好歹也是在道觀里耳濡目染了二十多年。加上和我媽是重逢之后,正經的看過十幾本異鬼神的道家經書。
我看出來那個地方是被人后天改造過,里面是有一些非常有趣的東西。只可惜里面大多數的法器和術法我是不會使用。不過我還是在里面找到一部無名經書。經書里面是記載了一個有意思的咒法。”
他回頭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謝家眾人之后,又是說道:“這個咒法是通過同一血脈的至親之人相互的傳播。一個詛咒是其相同血脈家族死光的人做膽,一旦咒法是發動,在咒膽十里的范圍之內,有相同血脈的人都會是意外死去。這個咒法不是道家分支,發動咒法也是不會改變應陽氣流的平衡,這個咒法好像就是為我量身而制的。”
張然天在說到咒法的時候,蕭和尚就是一直皺著眉頭,等他說完之后,蕭和尚直接是搖頭說道:“不可能!我還是沒有聽說過有這一種咒法。誰是閑得沒事能創造出這樣全家死光的咒法?”張然天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只是把見到的都說出來,信不信是由你。”
蕭和尚還是想說點什么,卻是被郝正義打斷了,郝會長是對著張然天說道:“說了這么多了,你現在是不是該把應穴的地址說出來了?”
張然天是看了他一眼,手指著遠處被雷電擊打的海面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應穴確實就在那里。”郝正義明顯不相信張然天的話,他輕聲笑了一下,看著張然天說道:“證明給我看看?”
張然天是看了一眼郝正義,一言不發轉身就是朝攔海壩那邊走去。蕭和尚給沈辣和孫胖子使了一個眼色,倆人是心領神會,快走幾步擋在他的身前。因為他大是腿傷口的緣故,張然天是一瘸一拐地走得并不快。走到剛才崩塌的攔海壩前的時候,張然天的臉色又是開始變得有些潮紅。他把手伸進口袋的時候才想起來,剛才最后一瓶鎮靜劑已經是吃光。
“別太激動,”郝正義看著他的樣子是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先是緩一緩,感覺好點了,我們再說怎么進入應穴。”
張然天是怪異地笑了一下,說道:“不用了,我馬上是就能冷靜下來,想不冷靜都是不行……”
說到這里,他是突然猛地一躍,順著攔海壩的缺口是跳了下去。沈辣和孫胖子已經是抓住了他的衣角,無奈他這一躍的慣性是太大,竟然將倆人都是帶了下去。再想松手放開張然天的時候已經是晚了,沈辣的腳已經離地,眼看著就是要和張然天一起掉進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