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這有什么失望的，我只是擁有你的長相、記憶和能力，除了這些東西，咱們兩個差別很大的好吧。你是神圣凱莎，天使之王，我只是這個小店里一個普普通通的一代天使，僅此而已。”凱莎回懟了一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神圣凱莎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自顧自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既然你擁有和我相同的記憶，那么很多事情就好說了。”
凱莎點頭，坐在了神圣凱莎的對面。
“說吧，現在你希望我做些什么。”神圣凱莎看著對面的凱莎，心情有些復雜。
凱莎道：“兩個次生物引擎。”
神圣凱莎挑眉，道：“次生物引擎是天基王與我共同研究出來的，每一個都需要耗費大量的資源，所以……”
“接下來你會被涼冰殺死！”凱莎好像是無意間，隨口說了一句。
涼冰。
聽到這個名字，神圣凱莎的手微微抖動一下。
如果是別人，她也許不會那么在意，可為什么偏偏是涼冰。
“我既然來地球，便已經做好了命喪這里的準備，死亡對我來說，并沒有那么可怕。”說起自己死亡的事情，神圣凱莎很是平靜。
就好像是在說‘吃了嗎？’這種日常的問候語一樣。
凱莎繼續道：“我知道你已經看淡了死亡，只是你身邊的那些小天使呢？天使文明呢？這些你都不在意了嗎？”
神圣凱莎不為所動。
“那你知道，卡爾對于虛空的研究，已經在你之上。你的死亡，便是由他和涼冰聯手造成的。”
神圣凱莎的眼神變化了一下。
凱莎見此，心中有了把握，“天渣華燁，會在你死亡后，投靠卡爾，在他的手里獲得虛空引擎，就憑天使彥她們，能夠抵抗現在的卡爾嗎？”
神圣凱莎微微合眼，“正義秩序貫徹宇宙，即便我死了，也會如此。”
“可笑，天真。”凱莎毫不客氣的怒斥，“所有的秩序都是建立在強權之下，你死了之后，僅僅是天使彥這些在役的天使，能夠扛得起‘正義秩序’這一桿大旗嗎？”
“還有天基王鶴熙，她……”
“她什么，你不會以為等你死了之后，她還會愿意活著吧！對她來說，這個宇宙除了你之外，沒有什么值得特別在意的東西了。華燁擁有了虛空引擎，會聯合若寧，前往天使星云搶奪天宮號，到時候戰端一起，會有多少小天使戰死。而若是華燁再次占據上風，你這兩萬多年的奮斗，就全白費了，即便是這樣，你也不管嗎！”
神圣凱莎沉默。
凱莎看她這樣，隨手一招，兩杯白開水出現在桌子上。
她也沒有招待神圣凱莎的意思，自顧自的拿起一杯，慢慢的喝了起來。
過了許久，神圣凱莎這才抬頭。
在這個時候，她的眼中，多了一抹神光。
那是希望，那是對未來的憧憬，那是不甘。
守護了天使星云兩萬多年，神圣凱莎之所以愿意下線，一個是因為卡爾的科技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范圍，另外就是她對天使彥這些小天使有信心，最后一點就是，她累了。
執掌梅洛天庭兩萬年，神圣凱莎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