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歌舞廳什么時候開的,還有你這些服務員,一個個穿得還挺...嗯....別致的。”
陳樂道翻了個白眼,他其實只打算用啤酒招待薛良英的,這家伙還真不客氣。
“有段時間了。讓他們這么穿也是為了震懾宵小,保護舞廳的客人。”陳樂道喝了口杯中的啤酒,好酒上桌,薛良英卻沒有給他喝的意思。
“很賺錢吧?一天能有多少?”薛良英帶著點好奇問。
“嗨,一般吧,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喜歡錢,到現在我還沒從這里拿過一分錢,我現在最后悔的就是開了它,太麻煩了。”
“......”
薛良英感覺哪里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就連杯中的酒都沒那么香了。
陳樂道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小酒入肚,滿面如沐春風般的笑容綻放開來,只覺神清氣爽,頭發絲都舒暢極了。
正在兩人相顧無言之時,舞廳內的服務員突然集體往外跑去,快而不亂。舞廳內的人對這事似乎見怪不怪,依舊各自樂呵各自的。
“怎么回事?”薛良英看著離開的服務員問陳樂道。
陳樂道見樓下丁力和王六都沉著臉往外走去,不由摩梭了下下巴,早晨刮去的胡茬不知什么時候又偷摸兒的冒了出來。實在可惡。
“沒什么大事,估計有人來鬧事,交給他們去處理就成。”
舞廳的女服務員已經接過了所有活,外面的事沒影響到里面的人。這是這段日子丁力弄出來的成果,所有來夜未央鬧事的都被他擋在了外面。已經習慣了夜未央的人對這里已經漸漸養成了一種信任。
薛良英奇怪地看著陳樂道,明明這家伙才是老板,有人來鬧事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
“要相信下面伙計的能力,他們應付不了,會上來找我的。”
有王六在,陳樂道覺得應付一些小場面不會有問題,他對那莽漢很有信心。
“道哥,外面來的人有點多,力哥讓你下去看看。”常貴一溜煙跑上二樓陳樂道跟前,湊在他耳朵邊小聲道。剛裝了個小b的陳樂道頓覺尷尬。
都是些不成器的,盡讓他在別人面前丟人。
“這里坐著也無聊,還是下去看看吧。”陳樂道抻了個懶腰起身,強行忘記自己上一秒說的話。
薛良英看著可樂,卻也沒有就坐在這里,跟著準備下樓。
“你就待這兒吧,這細胳膊細腿的,別一會出事了以后還得我來照顧你未婚妻。”
薛良英就是一個體弱文人的樣子,搞點文化智謀上的事還成,但這種糙活陳樂道還真擔心一會兒傷到了他。這年頭,他想找個這種可以輕松說話的朋友還是挺費勁的。
不過薛良英送了他個白眼,這種時候他豈能在里面坐著,這可不是朋友該干的事。
“走吧,一起下去看看,這不還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