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有,它已經在慢慢腐爛了。”嚴正道。
綠色煙霧漸漸散去,水面平息。
“仙主,它死了嗎?”
“應該化為灰燼了吧。”
“害了這么多人,挫骨揚灰都不解恨。”
村民們和門生們一句一句說起來。
“咱們仙家一向最忌諱殺生,留它一條奄奄一息的小命,讓它做這個坑的守護神。”嚴正說著把一把灰撒在水坑里,“這樣它就永遠出不來了。”
眾人歡呼。
“給他們吃藥了嗎?”
“吃了吃了,仙主。”丘挽風激動的說道。
“好,那我就走了,告辭。”嚴正說著揚袖而去。
村民們又集體下跪。
那些輕微感染瘟疫的人,吃了藥之后好了起來,眾門生散去,村子里又是一片祥和。
嚴正從外面回來,碰見蘇婉晴正在院里澆花。
“爹,你去哪里了?”蘇婉晴笑著問道。
“挽風今天來找我,說他們那里有瘟疫,去除瘟神了。”
“怎么樣?瘟疫消了沒?”
“我親自出馬,如果消不了,那我這二十幾年的仙主可是白當了。”嚴正笑道。
“他們都還好嗎?”
“你說的是村民還是丘家?”
“都有啊,我問問傷了多少人。”
“二十幾個吧!”
“爹,那里是我從小玩耍的地方,現在它出現了疫情,我想去看看那里的情況。”
“去吧,去吧。”
蘇婉晴放下水桶往西山去。
大夫給丘靜思看了看,并無大礙。
“舅舅,舅舅。”蘇婉晴叫著闖了進來。
“婉晴姐,你怎么來了?”丘挽風問道。
“我來看我舅舅,怎么就不能來?”
“你在嚴家過的好嗎?”
“挺好的,一家人都對我挺好的。”
“婉晴,坐。”丘靜思躺在床上道。
“舅舅,你怎么樣啊?”蘇婉晴跑到床邊。
“被瘟神不小心傷了一下,無礙。”丘靜思笑了笑。
“舅舅,我給你調調氣吧!”蘇婉晴說著雙手合十,在手心轉了轉。
“不行,婉晴,為別人調氣會傷自己元氣的,別這樣。”丘靜思叫道。
“沒事,舅舅,我一個女兒家,也用不著殺妖除魔,元氣太多也是浪費,再說,幾天就能調回來了。”蘇婉晴說著雙手向丘靜思背上拍去。
一會兒功夫,丘靜思的臉色由蒼白變的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