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間的規律總是以一個很奇妙的規則在運轉,以維持某種微妙的平衡,最顯著的就是……
世間生活的常態,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景丹鎮。
一處宅邸,地下。
宇文至:“呸,菜雞,沒想到居然不孬,再問你一次,你說不說?!”
回應宇文至的是郝盧仁崩潰的哭聲。
郝盧仁:“我知道的都已經交代了啊——你到底要我說什么啊?!”
郝盧仁:“給我個痛快吧……求你了!”
郝盧仁:“你已經折磨我一天一夜了,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你還要我說什么啊——”
郝盧仁:“你倒是告訴我看我應該說什么啊啊啊……我交代,我都交代!”
宇文至:“呸!”
鐺!
宇文至把鬼厭棍往地上一頓,踩碎地上的雞蛋屑。這個時候,只有這種事能讓他解氣了!
也因為這事,最近雞蛋的消耗簡直是平常的兩三倍!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他找上九泉魔門朱獨秀朱長老的第三天。
那一戰最后以他險勝一招告終,但朱長老實在是太危險了,宇文至害怕被暗算,就先行了結了對方。
在收刮一頓后,卻沒見到薛地說的密信。其他的財寶遺產宇文至當然是毫不客氣的收下了,但他也沒忘了雇主的正事。
于是宇文至找上了眼前這自稱“野信使”的郝盧仁。
事實證明他是真的不適合干審問的事情。
看著面前被麻繩吊起來,哀嚎著的郝盧仁,這一副即使崩潰也不肯松口的樣子……
“呸。”
宇文至又唾棄一聲,都一天一夜了,他都快餓了好嗎?雞蛋再吃也會厭的!
哀嚎依舊在繼續。
郝盧仁:“給個痛快吧大哥——大哥——算我求你了啊啊啊啊啊——”
郝盧仁:“真的——我發誓那密信我絕對給出去了啊——我發誓啊!!!”
郝盧仁:“當時明明都對上了……我怎么知道……我承認是我弄錯了,但是大哥你再怎么拷問我都無濟于事啊——”
郝盧仁:“你就算是去找那個人……都行啊……求你了殺了我吧……求你了……”
郝盧仁:“我都已經說了……說完了啊……”
宇文至一愣。
等等?
莫非……真的是他弄錯了?
宇文至又看了郝盧仁兩眼,越看越覺得眼前這人著實不像是什么硬骨頭。
宇文至:“艸!”
都第三天了,他居然才反應過來!腦子和卡殼了一樣轉不過彎!
這是什么鬼?
作為曾經游離在數個魔門間反復橫跳不被發覺的人,宇文至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自信。
思緒恢復,宇文至開始清醒的意識到了不對。
怎會如此?
宇文至席地而坐,把郝盧仁晾在一旁。
他想起來了。
因為對付朱長老沒把握,他去走暗市買了爆發的秘藥,但根據那個賣家說……
“五階后,這秘藥短時間內能增強你半成能力,但可能有未知副作用,慎用!”
……
宇文至:……
他是真沒料到,這秘藥的副作用是降智!
虧他當時還說那賣家比其他黑市黑商良心,還知道提醒!
這良心個尻!
如果不是他面對的敵人短期內沒把握的只有那朱長老,他現在估計已經被這藥陰死了!
他堂堂宇文至……
想到這里,宇文至大罵一句,從百寶囊里摸出一個丹藥瓶摔得粉碎!
嘩啦——
越看越氣,碎片還不夠,宇文至又一腳踩了上去,將這鬼藥化成粉末徹底摧毀才肯罷休。
宇文至:……
等會?這藥是不是會揮發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