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江云雙腿向上一蹦,已經將皮衣和休閑褲都取了下來。
抓著衣服的兩頭,然后用力,一扭。
“撕~拉。”
一聲清脆的撕響聲。
聽到這個聲音,江云身體一下子......僵住了。
大概愣了三秒鐘后,江云身體才動了起來,江云將衣服攤開在面前。
看著皮衣衣袖處一個手掌大的裂口,江云眼角微微抽搐,不停的安慰自己:“還好,只是衣袖原本的那個裂口變大了些,不礙事,不礙事的。”
緊接著,江云將目光挪到了休閑褲上。
休閑褲正面的正中央,那處最顯眼的位置上,裂開了一個拳頭大的裂口。
看著面前的“開襠褲”,江云腦門上的血管開始凸顯了出來。
“撕拉~”
江云抓著休閑褲那處顯眼的裂口,朝著兩邊一撕,休閑褲已經變成了半身褲。
“撕拉~”
緊接著,江云抓著之前還勉強可以接受的皮衣用力一扯,原本破損的皮衣也提前結束了它的使用壽命。
江云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衣服“殘骸”,將目光轉向了臥室的方向。
“要不再去找找看,說不定上次看漏了,還有其他的衣服沒有看到?”江云嘴里嘟噥了幾句,然后轉身沖回了臥室。
......
“已經第五場直播了啊。”張己身體斜斜的靠在一邊石壁上,腦袋微微向上仰起,看著空中閃耀的星辰,眼神微微閃爍:“完成這場直播,就可以向‘眼睛’提出自己的要求了。”
在張己很小的時候,他的親生父母就將他遺棄在了一所孤兒院的門口,孤兒院中的老院長是個好人,發現他之后就收養了他,供他吃喝,還讓他讀書上學。
但可惜,他根本不是讀書的料,聯邦十八年學制,他只讀到第五年,就跟不上同班學生的學習進度,被聯邦學院勒令退學,成年后,他只能靠干些苦力活來養活自己。
每天當張己完成一天的勞累后,無論多晚回到孤兒院中,孤兒院中,都會有一盞燈為他亮著。
那是孤兒院的老院長在等著他回來,只有看到張己回來后,老院長才會安心入睡。
在張己的心中,老院長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那個人,為了老院長,張己甚至可以......去死。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雖然張己每天的生活都很累,但張己并沒有怨天尤人,能陪在老院長的身邊,他已經十分開心了。
但這樣的日子并沒有持續很久。
三個月前,老院長不幸感染了某種惡疾。
惡疾不是絕癥,并不是完全沒法治愈,但這得經過多場手術,花費很多的積分,那么多的積分,張己沒有,將畢生積蓄都花在孤兒院上的老院長,也沒有。
最讓張己感到絕望的是,醫生很誠實的跟張己說過,老院長的年紀太大了,不適合多場的連續手術,這可能會造成老院長病情的進一步惡化。
就這樣,看著老院長那一天比一天消瘦的身體,已經越來越長的昏睡時間。
張己心中焦急萬分,恨不得代替老院長來承受這份痛苦,可張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直到半個月前,醫院發出了一張病危單。
看著老院長病危單上的信息,張己感覺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坍......塌了。
在張己的眼中,整個世界仿佛一下子失去了顏色,他的人生從那一刻起,已經失去了全部的意義。
就在那時,某個全身上下穿著名牌,張己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的名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人給了張己一張四四方方的小卡片,并跟他說了一句話:“完成五場直播,你可以向‘眼睛’提一個要求,這個要求并不是萬能的,但用來救活一個身染重疾的老人,還是完全足夠的。”
就這樣,張己加入了“眼睛”,成為了主播“大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