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讓堂老這么大年紀的老人,孤零零的呆在這么大的醫院內,身邊還沒有一個人照顧,江云也持反對的態度。
“行了,別啰嗦了,走吧,都走吧,別在這打攪我個糟老頭子了。”聽到兩人的說法,堂老臉色一黑,直接將身體背對著兩人,顯然不打算理會兩人了。
“哎,我明白了,那堂老您可一定要保重身體啊,等處理完江大哥的這件事后,我再回來照顧您。”看著堂老的模樣,明白再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張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對著站在旁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江云說道:“江大哥,那咱們走吧。”
“啊?”江云有些不解的看著張己,看著堂老的背影,有些遲疑的說道:“真讓堂老一個人呆在這么大的醫院啊?”
迎著江云不解的目光,張己有些無奈的說道:“堂老他老人家一旦下定了決心的事情,是沒有人能改變的。”
見張己都這么說了,江云只能對著堂老的背影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吧,堂老,我們就先離開了啊,之后再來看您啊。”
堂老沒有開口,也沒有轉身,只是背對著兩人擺了擺手,示意知道了。
......
出了福記泰康醫院的大門,江云和張己兩人相互看了看,張己先開口問道:“關于何倩的事情,江大哥你接下來是有什么計劃?我們應該做什么?”
江云想了想,然后開口說道:“我想,先去何倩生前住的房子看看,也許那里會有什么線索可以用來指證那個可恥的小偷。”
要洗刷掉何倩身上的冤屈,沒有什么比直接的證據會更有力了,所以對于何倩生前居住過的地方,江云是必須要去的,江云還記得,在何倩生前的那些記憶片段中,差不多有一大半的回憶片段,都是發生在那間何倩住過的房間,而其中那些記憶片段中,有一個點讓江云印象十分的深刻。
那就是,何倩低伏在書桌上創作時,腳邊那壘的老高的一沓紙張。
那些紙張,都是何倩在創作時的稿紙。
“稿紙,等等,這個東西也許真的會有幫助呢。”江云眼前一亮,對一側的張己問道:“小張,你說,憑聯邦現在的科技水平,能檢測出一張紙是什么時候進行涂改的么?印象中,我似乎在新聞中聽過這項技術啊。”
“紙張涂改的時間???我好像在哪里聽過這件事。”張己滿臉問號的看著江云,不明白江云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略微思考了一陣,張己才開口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堂老有次跟我提過這件事,那項檢測技術是存在的,不過,那個項目檢測不僅需要花費積分,而且還需要一定的門路,不是所有的聯邦公民都可以檢測的。”
“要不,我跟堂老說下,堂老應該是有門路的。”說到這里,張己就準備回頭去找堂老。
“小江,稍等一下,我先打個電話。”聽到張己的這些話,江云直接攔下了張己,然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按下了某個人的號碼。
在一陣的手機鈴聲中,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疲憊的聲音:“喂,是江云么,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諸高,你聲音怎么聽起來這么疲憊?”聽到諸高的聲音,江云下意識送上了“關切”的問候:“難不成,你昨晚做......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