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家伙剛才下手這么狠,怎么可能像九流電視劇中一樣突然喜歡上人家呢。”魏源滿臉無語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干脆給她一拳,不就好了么。”
江云轉過頭,看著魏源皺了皺眉頭,面色嚴肅的說道:“不行,我是一個十分有原則的人,對一個病人下手,我過不了心里的坎。”
聽到江云的這話,魏源下意識將目光看向了墻角死不瞑目的某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是跟’不打女人’同款的原則......么?”
“那要是這人就這樣癲癇一晚上,難不成咱們還在這守她一晚上么?走吧,等下給治安所打個電話,治安所會派人來處理好這件事的。”聽到某人的說法,魏源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跟某個極有原則的人說道:“放心吧,這個女人即便能活下來,這輩子估計也出不來的。”
或許是擔心江云不清楚某條憲章,魏源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對于像惡靈崇拜者這類的邪.教組織,聯邦政府從來都是抱著殺一儆百的態度,在聯邦的憲章中有明文寫著,聯邦公民如發現任何邪.教組織成員,都可以無條件擊殺對方,不用付任何的法律責任,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這里的事情。”
“嗯,你說的話很有道理。”魏源的話似乎觸動了江云心里的某根弦,江云點了點頭,開始擼起手臂上的衣袖。
看到江云的這個舉動,魏源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有些遲疑的問道:“等等,江云......你這是打算做什么?”
“給她一拳啊,我不是說過了么?她不死,我睡不安心啊。”
“可你剛才不是說,你從不對病人出手么?你還說過,你過不了心里的坎啊。”雖然明知道這個問題多半是白問了,但魏源還是沒有忍住內心的好奇。
“當然了,從不對病人出手,這可是我的原則啊,可,誰能證明她是病人呢?”江云面色正經的說道:“這個女人的頭上,難道寫著‘我是病人’幾個字么?沒有證據,怎么可以說她是病人呢?”
看著已經開始口吐白沫的JUOP,魏源感覺自己的眼皮下意識顫動了數下。
這個女人都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氣了,如果這都不叫生病,那什么樣才叫生病,一定得是尸.體么?
“我,可是一個講原則的人啊。”江云自豪的說道,擼好衣袖的他,雙手握拳,比劃著應該如何體面而不失優雅的將對方送走,要知道,自己可是一個時時都為他人考慮的好人啊。
今后誰再跟我講原則,我跟誰急。
看著某人的行兇現場,魏源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就在這時,原本顫抖的越來越厲害的某人突然停止了顫抖,雙眼向上一翻,眼皮周圍的青筋凸顯了出來,露出兩只猙獰的恐怖白眼。
“沒教養,你媽媽沒教過你,不要用白眼看著其他人么?”看著地上這雙突然瞪著自己的白眼,江云被嚇得猛地跳了起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動作有多丟人后,江云立刻就惱羞成怒了。
“呼~”伴隨著一股惡風,江云一只拳頭如鐵錘般的朝著地上女人的腦袋,兇狠的砸了下去。
“啪。”
女人突然向上一伸,一只秀氣的小手已經牢牢的抓住了江云這只足以開山劈石的鐵臂。
“??”江云。
“??”魏源。
單手握住江云手臂的女人歪了歪腦袋,脖頸處傳來了一陣骨骼移動的聲響,緊接著,女人將手向著一側一甩。
“砰!”石礫飛濺,江云直接臉部朝地,狠狠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