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樂拉伸著手臂,深吸一口氣再呼出來,心情別提多舒暢了。
夏枕月羞答答地白了他一眼,撅起小嘴輕輕地哼一聲。
然后一只結實的手臂就摟住了她的肩膀,她條件反射一般就軟了下來,又要挨著往他懷里靠。
“還來啊?下次吧……”
于知樂慫了,他可不是怕親嘴,而是他真的要憋壞了,再這樣下去,怕是要壞掉的。
夏枕月沒好氣地打他一下:“我、我又不想和你親嘴!”
“那是你先親我的。”
“你先……”
“還耍賴呢。”
“本、本來就是啊,時停里一切都不算數的,你睜開眼睛是犯規的……”
“那我要是知道呢?”
“知道也是犯規的……”
“犯規就犯規吧,我以后給你一輩子洗衣做飯。”
于知樂嘻嘻笑著看著她。
夏枕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吃他做的飯,怕是很快他就可以換老婆了。
今天七夕,直到這時,兩人才發現西湖邊還有花燈活動,附近人來人往的,剛剛他倆就是在這樣人來人往的西湖邊上,坐在石椅里親吻了半個小時之久。
現在賢者時間才想起來,少女就覺得很羞,鴕鳥似的躲在他懷里不出來了。
“花燈誒,不看嗎,那里還有穿漢服的姑娘。”
“……好看嗎?”
“挺好看的。”
說完這句話,于知樂的軟肋就被她掐了一下。
他這才反應過來,夏枕月還是個小醋瓶子,尤其是兩人相互獻出了初吻之后,那小醋瓶子屬性就更濃了。
“你吃花燈的醋?”
“才沒有……”
“也是,花燈都沒有你好看。”
“那、那些漢服姑娘呢……”
“你知道嗎,我去看了很多醫生,醫生說我沒救了。”
“啊?”
夏枕月連忙抬起頭,緊張地看著他。
他湊過來,輕輕地在她的唇瓣上點了一下:“醫生說,我的專一無藥可救。”
少女撲哧笑了,笑得像春天里最動人的那朵桃花,又羞又惱地打他:“你怎么這么會說胡話?”
“人都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見到你,我不說胡話說什么話?”
于知樂握住她的小手,越發覺得她哪里都這么可愛,小手、小腿、大眼睛、鼻子、嘴巴……身體的每一寸,靈魂的每一角,他愛極了她。
夏枕月靠在他肩膀上,手指輕輕地摩挲著他的掌紋,和他一起看那邊的花燈。
“知樂……”
“嗯?”
“吻我。”
沒等他回應,少女抬起下巴,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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