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堂主還是有些不甘,問道:“那樣的話,就眼睜睜的看著秦霄在外面逍遙快活?”
“怎么可能?”
青年嗤笑了一聲,嘴角勾起了一抹惡劣的笑容說道:“雖然那七個老家伙實力不弱,但對于現在的秦霄來說,還沒辦法給他留下我們當初那樣深刻的記憶,甚至他醒過來后要是想跑的話,那七個老家伙還不一定能攔得住,為了保證秦霄沒法立即逃回來,我可是專門做了些保險的。”
說到這里,青年就陰陰的笑了,看到青年的這股笑容,趙堂主就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心道果然啊,副門主還是那個幾十年前令人心悸的煞星,多情斗羅臧鑫果然名不虛傳,就算不殺人也得惡心死人。
沒錯,這位青年就是唐門的副門主,與無情斗羅曹德智并稱為多情自古空余恨,道是無情卻有情的多情斗羅臧鑫。
為了保證抓捕秦霄的作戰不會有外力插手,唐門不僅派遣了供奉堂的趙堂主來阻攔閑雜人等,更是考慮到戰場在天斗城,可能會引起跟秦霄關系不淺的牧野出手,于是副門主臧鑫親自出山,阻攔住了牧野。
可臧鑫沒想到,雖然自己成功阻攔了牧野,但抓捕秦霄的行動卻依然出了問題,秦霄的戰力超乎了他的想象,四位外堂堂主重傷不說,斗魂堂堂主郭蕭絮更是被打斷了脊椎,要不是秦霄事后脫力并沒有走太遠讓自己追上了,恐怕這一次行動就真的失敗了。
而臧鑫所說的保險其實也很簡單,考慮到秦霄的恐怖戰力,把他放完整的到那個地方恐怕無法給他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就出手封鎖住了他的魂力,更是出手拿走了他的斗鎧。
在臧鑫想來,一個斗鎧師,魂力被封鎖,斗鎧被取走,就算身體素質依然變態也沒法翻出什么花浪了,而在那個地方,對于那七個人來說,身體素質強也不過是讓他們玩的時間更長些,玩的更加盡興點而已。
“希望那個臭小子在那里過的開心,哼哼。”
想到自己當初在那個鬼地方的血淚史,再想到自己和云冥囑咐的好好關照的事,臧鑫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也就是可惜那地方沒法搞直播了,否則臧鑫估計自己,云冥乃至于被秦霄重創的五位堂主會全天二十四小時守在魂導屏幕前看秦霄的丑態的。
就在臧鑫滿懷惡意的想著秦霄會在那七個老家伙手里會遭遇什么,并且會有什么表情的時候,斗羅北海。
一部在聯邦任何地方都沒有標記再冊的載人飛行汽車正在廣闊的海面上飛馳著,考慮到北海軍團的偵查,還特地選擇了低空飛行,飛車掠過,強大的風壓迫使藍色的海面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白線。
而這輛飛車內部狹小的空間內,兩個穿著白色勁裝,渾身時不時散露的氣息堪比封號斗羅是中年正在專心致志的開車,后面,則是兩個全身穿著黑色斗鎧,實力也到達封號斗羅的三字斗鎧師,只不過此時,這兩個在外界任何地方都堪稱強者的三字斗鎧師,卻嚴謹提防著對著車內空間中一個被三重封魂鎖給困住,雙目緊閉仿佛沉睡的黑發少年。
明明被三重封魂鎖困住,即便是超級斗羅也無法動用絲毫魂力只能淪為待宰羔羊,更何況被困住的少年只是一個六環魂帝而已,但在場的四位封號斗羅卻沒有半點安心感,看著少年就跟看著一頭仿佛隨時都會醒來的兇獸一般,因為他們知道,以眼前少年的戰績,要是他醒來而沒有束縛的話,他們這四個封號斗羅根本擋不住對方一分鐘!
氣氛就這樣沉重著,所有人都不發一言,開車的封號斗羅默默的開車,而在飛車前進方向的三千里外,有著一座黝黑的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