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C就可以把這筆貸款打包,并將其標注為價值350塊,以340塊的價格賣給D。
如此套娃下去,最后這些可預期的利息收入,可以高達上萬億美元。
整個鏈條當中,名義上的價值可能已經達到了十萬億,但實際的鈔票和實物,加起來恐怕連5000億都沒有。
到最后,A突然沒了工作,不但還不上利息,連本錢也還不上。
看似只有一百塊的虧空,但卻可以直接要了整個鏈條的命。
這個A,就是那些沒有償還能力的購房者。
霉霉聽后,小眼睛瞪的大大的。
她萬萬沒想到,里面的套路竟然如此荒誕。
“我們能不能想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霉霉天真道。
“沒辦法,這就像一顆痘痘,還沒有成熟的時候,硬擠只會疼痛。唯一的辦法就是不予理會,等它成熟,破裂,流干膿液。”
何星輝這個比喻,霉霉表示很惡心。
“總之,我們改變不了這種大趨勢,我們管好自己就行,在泡沫來臨之前撤出這個行業,又或者對其進行做空,發一筆國難財。”
何星輝說道。
經濟危機爆發時,其實才是最好的賺錢機會。
直接對賭做空,買一份信用違約互換合同,資產翻個三四倍不是問題。
“我希望你這次的預測是錯的。”
霉霉身為美國人,終究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國家出現經濟危機。
“不說這個了,那首歌你學會了沒有,到時候去中國行,要是不來上一首中文歌,怎么討歌迷的歡心?”
何星輝問。
因為他的原因,中國球迷和歌迷對霉霉已經相當熟悉。
霉霉的團隊想要趁熱打鐵,讓她發展一下中國市場。
何星輝則是趁機教了霉霉一首中文歌。
“你殺了我吧,我念都念不順口,你還讓我唱。”
霉霉舉起了雙手,表示投降,反正她是不想再練那首歌了。
何星輝見狀露出了壞笑,他教的是天龍八部的主題曲,《難念的經》。
這是一首很多國人都唱不利索的歌,讓霉霉來,純粹是何星輝想要逗她。
“這樣吧,我把歌詞翻譯成英文,然后你用英文來唱。”
何星輝說道。
他前世在B站見過很多惡搞改編的歌曲,什么英文版的難念的經,日語版的《好漢歌》《好運來》。
這種直譯的唱法,給人一種非常滑稽有趣的新鮮感。
至少,何星輝剛開始聽的時候,覺得非常有意思,每次去B站都要聽一遍日語版的《纖夫的愛》。
那UP主差點就把纖夫的愛唱出了奸夫的味道。
何星輝覺得,讓霉霉來唱,保證能讓中國的歌迷開懷大笑。
“這樣可以嗎?”
霉霉問。
中文和英文雖然可以翻譯,但是語境卻很難翻譯的出來。直接硬譯的話,最后歌詞就會變的非常滑稽。
“就是因為不可以,所以才會有趣。你聽我的照著學就行了,待會我自己還要練一練日語版的難念的經,到時候可以去給你捧場。”
何星輝說。
“日語版的,難不難?”
霉霉問。
“豈止是難,簡直太難了。日語的信息密集度低,漢語中的一個詞,翻譯成日語就成了一句話。如果是一句歌詞,翻譯成日語都快成一段話了。想要用日語唱出難念的經,語速得非常非常快,嘴皮子需要非常利索。”
何星輝說。
也正是因為如此,用日語唱,才會別有一番趣味。
雖然沒有什么藝術價值,但能夠逗人一笑,卻也足以。
隨后,兩人便去了錄音棚里練歌。
目前灰熊和掘金打成了2比2,這意味著快船最少都有5天的休息時間,搞不好甚至有一個禮拜。
如此充裕的時間,鄧利維也就沒有要求球員繼續訓練,而是給眾人放了三天的假,算是犒勞。
卡塞爾他們都去了夜店,何星輝不夠年齡,只能和霉霉練歌和比唱了,輸一首就脫一件衣服,脫完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