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冷然道,話里殺氣四溢。
聽到朱由校的話,額哲的臉色霎時間蒼白一片,他知道朱由校這是準備架空他了,殺人是不難,召集起來一舉剿滅即可,他作為察哈爾部的大汗,召見所有部落貴族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難的是找到足夠多替代的人選,那些部落貴族多是四五品的高手,現在他手下的親信根本沒有這么多高手可以替代這些部落貴族,總不能殺完之后便不管了吧,而且殺了這么多高手,察哈爾部的實力必然大損。
到時察哈爾部想要不被吞并,肯定要進一步倚仗大明,放任大明的高手進入察哈爾部之中占據這些高位。
緩了許久后,額哲才強撐笑臉道“陛下圣明”
他雖然不聰明,但他也知道一個道理,弱者沒有發言權,現在他要么聽從朱由校的安排,要么投靠錫爾呼納克杜棱洪臺吉他們。
可是聽從朱由校的安排,他好歹還能有個善終,是君無戲言也好,還是千金巿馬骨也罷,只要朱由校還在,一個世襲王爵少不了他的,甚至等朱由校征服蒙古后,還得依靠他來統治蒙古。
可是錫爾呼納克杜棱洪臺吉他們就不一樣了,他們看重的是察哈爾部的人口和牧場,等將察哈爾部瓜分完之后,大概會一刀了結了他。
“既然如此,世子可以在京城中多逗留幾天,屆時朕會派遣三位二品和十八位四品高手護衛世子返回察哈爾部。”
見額哲屈服,朱由校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既然察哈爾部不能放棄,那徹底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是最好的選擇
聽到朱由校的話,額哲只能強撐笑臉道“謝陛下隆恩”
頓了一下后,額哲咬牙道“陛下,臣此次進京,除了求助外,還有一物想要獻與陛下。”
說完之后,額哲從識海中取出了一枚令牌,高高舉過頭頂,額哲很清楚,既然選擇了投靠,那就投靠得更徹底一點,三心兩意是沒有好下場的
而且這枚傳承令牌只有黃金家族的血脈才能使用,縱使給了朱由校,朱由校也動用不了。
見狀,陳洪連忙走過去從額哲手上取過令牌,然后恭敬地遞給朱由校。
隨手接過令牌后,朱由校笑著問道“不知這是何物”
額哲恭聲道“回陛下,此物乃是我黃金家族的傳承令牌,代表著蒙古共主的身份。”
“哦”
本來還不太在意的朱由校頓時來了興趣,仔細端詳起了手中的令牌。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這枚令牌不簡單
不過朱由校也沒有直接表現出來,只是看了一會后,便放下了令牌,笑著道“世子有心了,此物朕很喜歡”
看到朱由校沒發現令牌中的秘密,額哲暗自松了口氣,朱由校沒發現,那他以后想取回令牌就容易多了,雖然他現在的子嗣中有幾人擁有修行天賦,暫時不需要這枚令牌,但不代表著以后也不需要。
打發了書房里所有人后,朱由校才再次拿起了書桌上的令牌。
這令牌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
此時的朱由校臉色凝重無比,獲得簽到系統至今已經不少年了,他除了獲得一身強橫的修為外,各種修行技藝也是超凡入圣級別的。
就如煉器之術,如今他的煉器之術,只要有足夠的天材地寶,他甚至能夠煉制出仙器
要知道整個大明朝也只有兩柄仙劍,一柄是朱元璋煉制的,是氣運神樹的寄托之物,此劍能夠成為仙器,更多是寄托整個大明的氣運的原因。
另一柄則是曹毅手中的天狼神魂劍,只不過嚴格來說,此劍只是一柄半仙器,只是劍中的天狼神太過強悍,遠遠超過靈器的層次,才會被稱為仙器。
憑他如今的煉器之術,稱一句前無古人絕不為過
可是他卻看不透手中這枚小小的令牌,那前所未見的煉器手法到令牌上稀奇古怪的神紋都遠遠超出了他的知識范圍。
或者說煉制這枚令牌的,不是這方世界的人
想到這里,朱由校不禁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