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縱使是二十多年前,朝堂上下統一打壓儒家的時候,東西兩廠也沒有撕破臉到這種地步,上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朱由校扶持諸子百家的時候。
“各位,現在情況不明,各位不如先回家,多謹言慎行一點,應該就不會出事的。”
想了片刻后,許峰賓還是出聲安慰道,如今情況不明,多做只會多錯
這時候,許府管家匆匆走了進來,焦急道“老爺,宮里來人了,正在大堂之中。”
宮里來人
聽到管家的話,許峰賓的心不禁一顫,他當了這么多年禮部尚書,朱慈煌還從沒有突然召見過他,現在這種情況突然召見他,只怕不是小事
“尚書大人”
其他儒家官員也是急忙開口,能在京城混的,自然不會有一條筋的蠢貨,許峰賓能覺察到不對,其他人也可以。
“各位大人先在這里等一下,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許峰賓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朝著大堂走去。
剛走到大堂門口,許峰賓便看到大堂之中的陳洪,心頓時沉入了無底深淵,作為司禮監掌印太監,陳洪可是司禮監的一把手,地位還在內閣首輔房杰之上,更別提他一個禮部尚書了。
現在陳洪親自出馬,事情能小就有鬼了
“下官見過公公”
未進門,許峰賓先拱手一禮。
“許大人不必如此多禮。”
陳洪澹澹道“皇爺宣許大人入宮,許大人快隨咱家進宮吧。”
說完之后,陳洪便走在了前頭。
“陳公公,不知陛下召下官進宮所為何事”
見狀,許峰賓連忙快步追上了陳洪,同時手中一張大額的銀票便塞了過去。
“許大人進宮即知。”
看到許峰賓的動作,陳洪袖子一甩便躲過了許峰賓的手,現在朱慈煌還不知道會怎么處置許峰賓他們這些人,他自然不會傻到去收許峰賓的靈石。
陳洪這一甩,更是讓許峰賓的心冰涼了數分,不過許峰賓也不敢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只是乖乖跟在陳洪身后,朝著皇宮而去。
沒過多久,兩人便走入了乾清宮。
“臣參見陛下”
許峰賓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可是久久沒有傳來朱慈煌說平身的聲音,跪著的許峰賓只覺得好似寒風吹入骨髓一般,整個人都彷佛被凍結了。
“許峰賓,你可知朕召你進宮所為何事”
許久后,朱慈煌冷漠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聽到朱慈煌冷漠的聲音,許峰賓更是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