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智勇的話音未落,李三才的臉色頓時臭得跟吃了屎一樣,看向邵智勇的目光跟看智障一樣。
不僅僅李三才,李翔九和袁德海的臉色也同時變得奇臭無比,就差走過去揭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稻草
聽到邵智勇喊冤,作為主審官的何紹也是白眼直翻,李三才喊冤也就算了,人家李三才至少明面上沒有和叛亂搭上邊,東翁的身份也沒幾個人知道。
可邵智勇不一樣,作為朱季的弟子,邵智勇的身份在儒家之中幾乎是人盡皆知的,現在朱季造了反,邵智勇再如何也脫不了干系,現在喊冤,那簡直是把他們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而圍觀的人群中一些認識邵智勇的人也是目瞪口呆,邵智勇是哪來的勇氣喊冤的
而邵智勇這邊在話一出口后,便瞬間反應了過來,可惜話已出口,如覆水難收,只能閉上了巴,羊裝不知。
“哼”
現場死寂了許久后,何紹冷哼一聲道“邵智勇,你恩師謀逆犯上,你竟然還有臉在這里喊冤”
“來人,把這無臉無皮之人押下去”
“另外此桉所有人都不認罪,此桉需要重新徹查,會審到此為止,將一干人等重新收押,待查明真相后,擇時重審,退堂”
說完之后便施施然離開了會審現場,留下一片茫然的百姓,而衙役們在聽到何紹的命令后,便將李翔九幾人重新押回了刑部大牢。
看著開始,大部分百姓都是一片茫然,茫然地跟著人群緩緩散去,對于大部分百姓來說,今天就是來看熱鬧的,結果等了半天,就看了個寂寞,啥熱鬧都沒看到。
而一些儒家官員的家卷們則是松了口氣,對于他們來說,沒有結果就是最好的結果,若是朝廷這次對李翔九他們下重手,那他們的下場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
另一邊,經過兩個多月的海上飄泊,水師征討艦隊終于靠近了美洲海岸。
“總兵大人,現在該怎么辦是否要強攻”
一個水師將領躬身道。
“巴哈馬群島那邊的防御情況如何了”
戚金看了四周一臉疲憊的水師士卒,神色凝重道,這兩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大部分水師士卒都是疲憊不堪,根本無法作戰。
“回總兵,據偵察艦回報,孔衍樘他們放棄了大部分島嶼,戰艦也都收縮在港口,港口還修筑了大量炮臺。”
將領拱手應道。
炮臺
聞言,戚金的心一沉,對于他來說,他不怕孔衍樘他們出來迎戰,就怕孔衍樘他們當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