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川一臉平靜,又長著一張不像壞人的臉,這位保姆沒有多想,自然地將陸川引了進去。
“哦,原來是朱先生的朋友呀,朱先生在家,還沒起床呢,要不您進來等等。”
陸川笑著說道,
“好的,謝謝阿姨了。”
中年婦女似乎很不適應別人對她這么客氣,連忙說不用。
陸川進了別墅,坐在沙發上,沒有去管別墅里昂貴的陳設,而是對中年婦女說道:
“阿姨,我等下和朱先生有些事要談,不知道您能不能先離開避一避?”
中年婦女聽了這話,很順從地答應了,她根本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以往朱先生來了客人也會讓她先走。
她也樂得如此,這樣既縮短了干活的時間,又能拿到同樣多的薪水,她何樂而不為呢。
多出來的時間她還可以回家做點手工活,也能賣點錢,老家的小兒子一直吵著要買手機,她如果每個月能多掙一點的話,說不定能給他買個好點的手機。
“好的好的,那這位先生,我就先離開了,還麻煩您等朱先生醒來之后給他說一聲。”
陸川微笑著說道:
“沒問題。”
中年婦女開心地收拾了一下,離開了別墅。
等中年婦女遠去,陸川站起身來,等了一下,確認中年婦女不會再回來,便往二樓臥室而去。
站在臥室門前,陸川伸手推開房門。
“誰?”從房里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謝阿姨,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在的時候別進我的房間嗎?”
陸川走了進去,看見臥室的床上躺著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他的下身則被被子所遮蓋,里面似乎還有一個人。
床上的男人看見進來的不是那保姆謝阿姨,而是一個光頭男人,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似乎又覺得眼前的男人眼熟,
“是你?你怎么找來了?我可沒再去找過你老婆!”
陸川看著面前的男人,平靜地作了一個揖,說道:
“施主,貧僧此行是特地來送施主上路的!”
聽到陸川這話,床上的男人悚然一驚,開始覺得不對勁起來,
“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訴你,殺人在現代社會是犯法的,是要以命抵命的!你可別亂來!”
他沒想到那個救死扶傷的醫生也會有這么剛的時候。
被子里的人似乎依稀聽到了些動靜,從被子里露出頭來,卻竟然是個男人,
“怎么啦,老公?”
陸川訝異地看了一眼被子里冒出頭的男人,又收起眼光,他默念幾句,便只見那從被子里露出頭來的男人沉沉睡去。
赤著上身的男子本來以為加上他的“女朋友”是二對一,他們穩贏,可是他“女朋友”卻突然睡了過去。
“寶貝?你怎么啦?”
“寶貝?”
見怎么搖也搖不醒懷里的男子,赤著上身的男子深吸一口氣,收拾了一下,從床上下來,表情也變得冷酷而嚴肅,
“好了,既然你實在氣不過,想要見見血,那我就和你較量較量,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差距!”
他突然又是一聲嗤笑,亮出身上的肌肉來。說道:
“切,不過就是一個廢物而已,被我翹了墻角,竟然還跑去當和尚了!
怎么,現在是實在氣不過,要學人血腥復仇?”
陸川只是平靜地看著面前的男子,沒有搭話,而是說道:
“施主,一路走好。”
做了什么事,都要想好可能要付出的代價。
既然喜歡玩,那就用命來玩吧,看看是命更重要還是玩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