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課間時體育委員在講臺上拍了拍桌子喊道:“下節課的體育課取消,上國語課。”
進入國中三年級最后一個學期后,體育課從每周三課時減少到了一課時,同樣的還有音樂課美術課。
而現實是這些課程在很多時候也會被其他課目擠占。
“欸,不是吧,我的體育課啊。”
“我不想上國語啊。”
“這不是欺負人嗎。”
抱怨是這么抱怨,但也改變不了下節課要上國語課的現實。
抱著教案走進教室的國語老師直接無視了學生們的抱怨。
“今天我們復習一下李白的幾首詩歌……”
講臺上國語老師在黑板上寫出復習計劃。
蛭本空的眼神則無聊的飄向了窗外,他不想說的太失禮,但日本國語上的幾首李白詩歌他早在上一世小學時就背得滾瓜爛熟了。
“啪嘰。”
不過就在他眼神飄忽的時候,一個紙團從天而降,啪嘰一聲拍在了他的額頭上。
正中眉心!
是二出川咲傳來的紙條。
【下午怎么辦,他們這次肯定已經在前后門做好準備了。要不然我們就向老師請假,提前一節課回家?反正明天就是周末了,她們不可能到我們家門前堵著我們。】
看了眼二出川咲,蛭本空搖頭寫下:【這樣解決不了問題,他們可以堵我們無數次,只要我們有一次沒有躲掉就糟糕了。】
【那就報警或者報告老師吧。】
【警察老師一去到現場,他們就跑的沒影了。】
蛭本空上一世也是從校風糟糕的初中畢業的,自然知道這些小混混阿飛不良們那如狗皮膏藥一樣難纏的特性。
【那怎么辦。】
【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然到時候我就騎自行車載著你拼命的跑。】
收到蛭本空的紙條,看著上面的字,二出川咲面色羞紅的折疊收起了紙條。
…………
下午放學,自行車棚。
自行車。
蛭本空滿頭黑線的看著自己那輛破舊自行車。
只見自行車的兩個輪胎已經被人用美工刀割出了口子,輪胎里半點氣都沒有。
輪轂輻條也被暴力破壞,鏈條扯了出來,車墊也被刀子深深地插了十幾刀,黃色的海綿完全涌了出來。
“我的自行車……”
另一邊二出川咲的自行車也是同樣的情況。
而且或許是出于‘懲罰叛徒’的心態,二出川咲的自行車被毀的更加徹底。
黃漆自行車基本是被大卸八塊了。
“他們這是要堵死我們全部的去路啊。”拍了拍二出川咲的肩膀,蛭本空道,“跟著我。”
兩人噔噔噔的去了教學樓五樓。
蛭本空皺眉看了看學校正門,又看了看學校后門的狗洞,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
在前后兩個地方都能見到其他學校校服的身影,而且還有三個人是騎著夸張的摩托車的,摩托車上還插著夸張的‘指物’。
也就是寫著類似于【夜露死苦】的旗幟。
擺明了是寫明了自己的身份是不良。
前面有南出徳子,后面則是折笠佐千子。
這下不管是從前門出去,還是從后門出去,都會和對方撞在一起。
而且在自行車被毀的情況下,也根本不可能跑過有著摩托車的對方。
這是陷入死路了。
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