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蛭本空打心底里皺起了眉頭。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大喜多一家人竟然……全員惡人。
大喜多升是個沒什么好說的混蛋不說,大喜多純乃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純乃坐在床沿邊,晃著雙腿,笑著說道:“不用在我面前裝傻了,我太清楚大喜多艷子這個人了,沒有那種可以嚴重威脅到她的把柄,她怎么可能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念頭。”
“你之前已經上了她的必殺名單,現在卻活了下來,這已經證明了你有她的把柄。”
“說吧。”
大喜多純乃托著腮,伸直著右腿,四只腳趾并攏,唯獨大母腳趾指向了蛭本。
“是什么把柄?”
高意識。
看著如此作態的大喜多純乃,蛭本空一下就想到了這個日本網絡詞匯。
這個詞匯的含義很難解釋,但如果簡單點理解其中一個意思便是——真正的聰明人都是藏起來自己的聰明,但偏偏有一些‘高調’的人喜歡炫耀自己的‘聰明’。
不過高意識歸高意識。
平心而論,大喜多純乃的腦子要比大喜多升那個蠢貨要好的多。
僅僅只是簡單的線索,就能推導出只差一步的真相。
如果大喜多升也有這種腦子,就不會靠著家財只做一個傻子樣的混混阿飛。
“我的確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把柄。”瞥了這高意識少女一眼,蛭本空搖頭道,“況且就算是有,我又為什么要告訴你呢?”
“欸?是啊,為什么要告訴我呢?”大喜多純乃放下自己的腳,順著蛭本的話發出了疑惑的聲音,“給你錢怎么樣?五百萬?”
五百萬。
看到面前的這個少女都能輕輕松松的拿出五百萬,蛭本空一下覺得自己在辦公室里開口五百萬實在太少了。
“不行嗎?”
大喜多純乃向后昂著身子,雙手在胸前握起:“那再加上幫你解決升那個家伙如何,雖然這次你是靠著大喜多艷子解決了麻煩,但升這個蠢貨可是不依不饒的類型,你這次讓他如此‘屈辱’,接下來肯定還有他的報復。”
蛭本只是笑著:“大喜多小姐,你覺得你是個傻子嗎?”
“當然不是。”
“那你覺得我是個傻子嗎?”
大喜多純乃挑起了眉毛:“也不是。”
“那是哪一方的智商帶給你的自信,讓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出傻子樣的問題呢?”
蛭本空雙臂抱起,好笑的看著面前的這個高意識少女。
可能是因為年紀不大,經歷的少,面前的大喜多純乃雖然有著腦子,但想事情還是太過簡單。
也或許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所謂的‘把柄’究竟有多致命。
聽著蛭本空的嘲諷,大喜多純乃臉上的笑意僵硬了片刻。
但僅僅是片刻,她僵硬的臉色就重新舒展笑了起來。
從嘴角掛起的弧度看,她臉上的笑意盈盈反而比之前更濃郁了。
“咯吱。”
雙手撐著床沿,大喜多純乃笑著抬起腿,將右腳伸展到蛭本空的膝蓋前。
“該說不愧是能死里逃生的人。”
“是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了嗎?”
“你已經把我惹怒了,蛭本空。”大喜多純乃活動著五根腳趾。
她五根蔥嫩般的腳趾上涂著淺粉色的指甲油,那幼嫩的趾乳就像鮮嫩的花瓣,腳跟色澤紅潤、凹凸泛起。
“想讓我饒了你的話……”
大喜多純乃五個腳趾整齊齊整整的并在一起,微向腳掌心,在腳底中心形成道可愛的淺窩。
“就跪下來……”
“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