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猜對了。”蛭本右手五指抓起大喜多升的頭發,一把將他拖拽到自己面前,“你可真是個便態啊。”
“那讓我來告訴你吧。”
瞅了眼站在甬道口的小春茜里,蛭本附耳在大喜多升旁小聲說道。
“我不光不會離開你的家,還會一直出入那里。”
“出入你的妹妹。”
“出入你的母親。”
“你的妹妹,你的母親,都將成為我的所有物。”
“而你,只能在一邊咬牙切齒但無能為力的看著,因為你是這么的無能廢物,然后哪一天我會徹底把你這個礙眼的垃圾掃除在一邊。”
“明白嗎?”
世界上最惡毒的話鉆入了大喜多升的耳中,他高大的身軀因為恐懼而顫抖:“不可能,你不會得逞的,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踏踏踏!!”
就在大喜多升情緒失控的咆哮著時,甬道處忽然傳來了踏踏踏的走路聲,小春茜里回過頭,只聽到砰砰砰的敲門聲。
“里面的人全部舉起手來,抱頭蹲下,快!”
一群附近警署的人沖進了地下二層,匆匆趕來的警察大部分只拿著手杖,唯有警署署長掏出了手槍跟在后面。
他們接到了幾個女生的求救電話后,不敢怠慢,立馬組織人手沖了過來。
“嘶……”
看著滿地翻滾呻吟,遍是血污的場景,所有警察都立馬寒毛豎了起來。
那蹲在房間正中的男生身上的常服滿是血污,被頭發絲掠過的臉頰上也是讓人觸目驚心的血痕,而且他手中還抓著一名傷員,不管是眼神還是姿態,他都透露出讓人不安的悚然。
“馬上放下手中的人質!”
幾名警察拿著警官小心謹慎的看著蛭本。
“人質?哦。”
蛭本聽話的將大喜多升的臉砸在地上,然后雙手抱頭站了起來,他臉上擠出了一個微笑,讓自己充滿戾氣的神色看起來平和。
拿著一把四層BUFF的木刀三下五除二的解決出問題的人,和與警察對抗是兩碼事,蛭本再怎么上頭也不會不辨敵我的和刑事警察起沖突。
真要是拿著木刀上去咔咔咔三下五除二,就是大喜多艷子出面也保不住自己。
自己就真的要進少年院接受感化教育了。
“警官,不用緊張,我不是什么壞人,我只是在自保。”
不是壞人?自保?
面前這種凄慘的場景說是自保,說自己不是壞人,這他媽誰信啊!
而且站在甬道門口就能聽到里面的房間中傳出了一個女生撕心裂肺的痛哭,怕不是已經遭遇了不幸。
“把手伸出來。”
兩世為人,這還是蛭本第一次戴上手銬。
既然是銀手鐲,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