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三個拿著球棍的身影在陽光下逐漸拉長。
泛著鐵光的棒球棍,被三人緊緊拽在手掌心,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二話不說,立刻朝夏荒后腦勺揮了過去。
砰!
夏荒頂著后方的棒球棍,緩緩轉過頭。
“你們想干嘛?我可是個殘疾人。”
剛剛揮舞出棒球棍的領頭黑人,雙目震驚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棒球棍。
怎么可能!?他明明打中了眼前這人的后腦勺,按平常來講,眼前這人應該趴在地上毫無動靜。
而此刻被他們打中的人竟然扭過頭來質問他們!
夏荒看著發呆的三人,瞇了瞇眼睛,“怎么不說話?”
“說你碼!”領頭黑人也不是個善茬,眼中兇光一閃,既然一棍子沒打倒眼前這家伙,那么再補上一棍就好了!
而他身后的那兩位小弟。
此刻也揮著手中的棒球棍,分別朝著夏荒小腿和腹部攻擊。
夏荒一抖眉頭,雙臂猛然發力。身上的衣服無風自鼓。
緊接著又是幾道血和肉相碰撞的沉悶聲音。
鐺!
為首那黑人虎口崩裂,鮮血順著手掌心滴下。
此刻趴在上面觀察的靶眼見到這一幕心中一驚!
“你說話我很不喜歡。”
夏荒雙眸微瞇,爆起一掌,狠狠揮出在身旁一位黑人頭頂。
這道聲音格外清脆。
黑人滿眼恐懼的看著身上的紅白之物,愈發作嘔的感覺在他喉嚨中不斷蔓延,他身后的那個小弟更是直接嚇尿了,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你們干嘛要招了一個殘疾人呢?”夏荒顯得有些不解。
并且他現在已經基本可以判斷,眼前這伙人應該就是平常的小混混,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盯上了他。
黑人急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我們認錯人了,這次是我們有眼無珠,還請你放過我們,要是以后能用得上我們的盡管說。”一邊哭著一邊觀察夏荒的臉色。
黃種人一般都比較善良,這是他們混在這么久得到的經驗,當然他們也利用這個經驗,賺了不少錢。
在黑人的眼中,夏荒臉上泛著笑容,正要松口氣時。
兩道利刃分別貫穿了他和同伙的心臟!
黑人到死都沒想到,平日里被他看不起的黃種人,下手會這么的狠!
“認錯了人?那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失手了。”夏荒笑了笑,將利刃上沾的染血跡甩開。
“看夠了沒有?你還在等什么?”
趴在樓頂正要狙擊的靶眼,突然看到自己的目標,仰起頭對著他這邊方向說道。
一具無頭尸體,再加上兩具完整尸體。
在配合上夏荒那若有若無的微笑,那場面別提有多驚悚。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靶眼,心臟也忍不住急劇收縮,“動手!”耳麥中發布消息!
砰!砰!砰砰砰!
小巷的另外一頭,兩個人拿著一模一樣的便攜沖鋒槍,瘋狂朝著夏荒掃射,一時之間,不知道多少竹竿被子彈掃斷。
從而塌陷落在了地上。
“射中了!”靶眼盯著夏荒,夏荒沒有任何想要躲避子彈的動作。
夏荒面對襲來的子彈,靜靜的站在原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張開手掌!
一張比寄生獸里還要大幾分的盾牌便立在他的面前,子彈連表面都打不進去,泛起點點火星后,無奈落在了地上。
直到兩個沖鋒槍掃干凈子彈!夏荒才收回了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