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旁邊的丈夫,竟然對這種動作無視于睹,甚至眼神中隱約還有點期待。
夏荒看著這些人的表現,目光稍微有些凝重,顯然這些人的情緒不太對勁,就像是被某種東西給蠱惑了一樣。
之所以他沒有感覺,很有可能是因為他的精神點比普通人要高的原因。
夏荒看著這些人物出丑的樣子,臉色漠然:“得體的衣服下卻藏著變態的心,有意思……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呢?”
臺上的紅袍旅者。
雙手揚起,兩旁的白袍旅者,每個人懷中分別抱了一個捐款盒,往臺下行走。
臺下的人們見旅者來到自己前面,急忙將早已準備好的支票塞入其中,有的甚至還塞入了類似于翡翠的珍寶。
夏荒旁邊的美婦,直接將胸口上掛著的鉆石項鏈放入其中,項鏈最頂端的那枚鉆石,大小堪比普通人手指尖。
白袍旅者來到夏荒與哈斯塔面前,把捐款箱往前遞出,意圖就是讓夏荒兩人捐出財物。
夏荒搖了搖頭,順帶拍了拍口袋,表明自己身無分文。
突然他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
深吸了一口雪茄,直接把捐款箱當成了煙灰盒,抖去雪茄長長的煙灰后,夏荒美滋滋的又吸了一口。
他感覺對面白袍旅者斗篷下的臉都黑了,僵持了不到三分鐘,聲音從白色斗篷下傳出,“你…你的捐款呢?難道就這樣侮辱神明的嗎?你不怕受到來自神明的詛咒?”
夏荒面對對方的這個問題。
直接笑著說道:“神明?我見過嗎?叫他出來跟我見一面,他要是長得太寒磣,說不定我會捐一美元。”
說著站起身。
而坐在他身旁的哈斯塔同樣起身,兩人身上自帶的壓力壓迫著白袍旅者,夏荒伸手按壓在對方肩膀上,道:“趕緊把你們的神靈叫出來,我想盡快的殺掉它,請你們務必滿足我這個愿望。”
當白袍旅者無法壓抑心中怒火時,來自臺上的聲音,很快使得他平靜下來。
“金晨軒……先去其他教徒身旁收取,在接下來的儀式中,神靈會懲罰這兩個人。”
片刻工夫。
捐款箱內聚集了大部分教徒的捐款。
負責收集的兩人回到臺上。
紅袍旅者從中選了一個捐款箱,走到臺下,在他走下來的這個過程中,吸引了場上幾乎所有人的注意。
所有人幾乎都是用瘋狂而又迷戀的目光緊盯著這位旅者,紅袍旅者來到臺下后,伸出手掌在空中隨意一抹。
白銀色的粉末在空中組建了一種類似于沙畫的東西,沙畫上描述著人類繁殖的畫面,存在了幾個呼吸之后,沙畫迅速散去。
場上期待的氣氛也達到了最高峰。
很快,旅者們為臺下觀眾們派發了一杯酒,夏荒同樣也得到了一杯,他看了一眼身旁貴婦手中的那杯。
發現兩杯的顏色不太一樣。
放到鼻前輕輕的嗅了嗅。
他沒聞到任何東西,沒有任何氣味,但是他的生物本能告訴他,眼前這東西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就在這時,紅袍旅者抱著捐款箱來到他面前:“要么喝下它,要么捐出你身上最寶貴的財物。”
“如果我不呢?”
夏荒挑眉,當著對方的面,將酒杯內的液體緩緩倒下。
“這個家伙是瘋子吧?!那么珍貴的酒液就這樣被他倒了。”
“該死的千萬不能浪費啊!”
“快把這個人給殺了,絕對不允許他侮辱神靈,絕對不允許。”
“紅袍旅者,請您快點殺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