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劇烈的慘叫聲響起。
見狀在場的食客趕緊邁開步子瘋狂的開始向著外面跑去,“我的天,居然敢對白供奉的孫子動手!”
“快走!”
一時之間食客跑的是干干凈凈。
而在酒館內,一小灘的血液流在地板上,瞬間染紅了一大片,“啪啪!”伸出手拍了拍跪在地上的白濤的脖子,隨即李信抬起頭看向其余兩個家伙,只見其震驚的站在原地不動,仿佛被定住了似的。
“我又要跑路了,很麻煩的!”看了眼被魂力護體的白濤,李信站起身來奇異的暗紅色雙眸直直的看著兩個人,嘴里輕聲的說道。
“鐺!”
身下,匕首掉落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很好!”
“第一魂技!橫掃千軍!”
瞬間酒館內黃色的光芒一閃,一把接近三米的黑色帶點紅的長槍不斷閃爍,帶著一股勁風狠狠的砸向李信,沒有躲閃李信直接召喚出暗刃對著白濤橫斬過去,“砰!”兩者碰撞在一起,瞬間激起一陣波動。酒館里的物品瞬間被波動沖擊的支離破碎,而老板躲在酒館外看著里面的情況,心頭都在滴血。
“不可能你連魂技都沒有用,不可能擋住我的瀝血槍!”
見自己的攻擊被其輕松擋下,白濤不由得驚呼一聲,要知道現在二十歲的他已經是魂尊了,而眼前的少年看上去最多不過十三四歲,但是就是硬生生的擋下了他的攻擊。
“不陪你玩了!”
感知到附近越來越近的沉重的腳步聲,李信直接打消了動手的念頭,隨即催動魂力將匕首吸取了過來來,最后看了眼白濤平靜的說道:“出城的時候,可注意不要落單!”
說著李信的身影很快便是消失在了酒館內,“啪!”一袋厚厚的袋子落入酒館老板的腳下“抱歉,這些就當賠償金吧!”
黑夜里李信的聲音逐漸被一大群士兵的腳步聲蓋住,見狀酒館老板趕忙撿起錢袋子,用手顛了顛,感受到其中的重量,剛剛還滴血的心頭瞬間平復下來。
酒館內,白濤握著長槍的手都是在微微顫抖。看著李信消失不見得地方,一股涼意瞬間席卷心頭,那怕他的爺爺是一名魂斗羅強者,此刻也沒有帶給他任何的安全感。
“唰!”
外面一陣整齊列隊的士兵將酒館團團圍住,其中一位面色堅毅的中年人緩緩走了進來。
“怎么又是他!”
一進入酒館,王國棟就看見了在紈绔子弟里最不想看到的人。
皺了皺眉頭,作為帝都護衛隊的統領,他還是走到了白濤身邊“這次又是什么事!”
王國棟渾厚的聲音傳來,白濤立馬回過神來,轉過頭看了眼,隨即嘴角一頓抽搐,并沒有回話,直接便是一腳踹開酒館大門走了出去。
而一旁的兩個酒肉朋友也是帶著諂笑的表情跟王國棟打了聲招呼,隨即就是趕緊跟著離開的白濤跑去。
“唉,白老一世英名怎么會有這樣的孫子。”掃了眼破爛不堪的酒館,王國棟喃喃自語道。
隨后便是取消了打算追查的想法,基本上只要有白濤在,基本上就是他干的。
至于白濤身上的血跡,他倒是多看了幾眼,尤其是腹部的傷口,極為精巧,只會讓人流一定的血量,絕不會有致命危險。
走出門外,便是看見一個中年人拿著一個袋子站在一旁,王國棟走上前去說道:“你是這里老板?”
“是,是的,大人!”
看著站在面前的護衛隊軍官,酒館老板頓時有些緊張,結結巴巴的回應道。
回頭看了眼已經損壞的差不多的酒館,王國棟便是拿出了一袋子金魂幣打算給老板,沒辦法誰讓白濤是他侄兒子。
這個屁股他也是擦的夠多的了。
“不用不用,賠償金已經給我了,我不能再要了。”
看著拿到自己面前的錢袋子,酒館老板趕忙擺手。
“給你了?誰給的,剛剛那個家伙嘛”說著王國棟堅毅的臉上,一臉不可思議的指了指遠去的白濤。
“不是,這是和剛剛那位少爺發生矛盾的那個少年給的。”
看了眼王國棟指的方向,酒館老板搖搖頭回應道。
“少年?”
沉思了片刻,王國棟還是將錢袋子丟給了酒館老板,隨后便是和其他士兵列隊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