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尤里垂眸,把蓋在小三身上的毯子拽了過來蓋到了她身上。
耳機隔絕外面所有的求救聲音,耳邊只剩下她并不熟悉的歌調,南希緩緩陷入沉睡。
天色已晚。
他們的車子終于快接近體育館了,南希醒來的時候車內一片漆黑,她對面躺著的小三休息夠了筆直的坐了起來,外面微弱的手電光亮時不時的掃過車內。
尤里的姿勢一動不動,直到南希坐起身他才活動了雙腿,面色如常的說:“快進去了。”
“先吃飯吧。”南希讓小花將自熱飯拿了出來,一人一盒分下去。
透過車窗看去,外面的人依舊很集中。
這里似乎也有屏蔽器的存在,至少她從傍晚睡到晚上的幾個小時里沒被叫醒,沒有怪物出沒。
南陽榮的保姆車就跟在他們后面,好不容易挨到大門口等他們進去就輪到他了。
駕駛座上的靳修齊探出頭和士兵說了幾句話,他們的車子就被允許進入了由鐵網拉起的體育館里。
“我們和前面是一起的。”輪到南陽榮,他趕忙從車窗里遞了一只木盒裝的名貴雪茄過去。
“你們也是異能者?”士兵并未看他手里的東西,只是盯著他問。
“不是...”南陽榮打開手里的木盒,拿出了平時周旋的本事,“你看看這個,幾天前還要幾萬一只的極品雪茄!”
“我們車上就三個人,我一共有三盒,我們換一下怎么樣?”南陽榮的臉上掛起虛偽笑容。
伸手不打笑臉人,可這些外圍的士兵顯然不吃這套,他們只是死板的揮了揮手,“返回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待下一批營救。”
南希的車子剛在鐵網邊停靠好,她從車上帶著寵物下來,就聽到了芳玲的破口大罵。
“我們納稅人的錢是被狗吃了!?憑什么搞區別對待!他們就了不起啊!他們就高人一等啊!連條狗都能帶進去,更何況我女兒還受傷呢!她今天必須得進去!”
芳玲的辱罵并沒有得到士兵們一個眼神,對于她的不配合,他們只是舉起手里的槍,瞄準了車子。
不過南希覺得芳玲的話說的挺對的,但她大概忘了她作為有錢人的時候又享受到了多少便利。
風水輪流轉罷了。
車鑰匙放在了靳修齊那,他們被要求進行抽血檢查,還需要在監察室的門口等一會。
士兵在與他們交代完這些事,給他們分發了號碼牌后就離開了。
“南希!南希!我們不進去了!你給你妹妹找個醫生來!你不是治愈異能么!是你弄斷了她的腿!你治好她再走!”
芳玲到底心疼自己這個女兒,隔著鐵網就朝著南希狂喊,“我在這給你道歉!我也不是真的想搞你,你幫幫我女兒!”
治愈在現在就是個敏感詞,不少人都將目光放到了南希身上,驚疑不定的眼神幾乎快把她燒穿了。
尤里將南希拉到身邊,陰沉兇狠的目光與挺拔的姿態到是讓不少人都收回了探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