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發現這套茶具竟然如此的美麗而又精致。”老余手里把玩著其中的一個小杯子,看得有些陶醉。
以前吳女士買這套茶具的時候,他一直嫌棄,說沒有紫砂的有格調,沒有彩瓷的有內涵,造型不中不洋,說不準是拿來泡茶還是喝咖啡的。
但是,在古代這個玻璃生產并不成熟的時代,這套茶具簡直可以稱之為巧奪天工。
“快,快,幫我的洗發水,還有沐浴露,護膚水,保濕霜變出來…”余卿卿很想洗頭發,可是真的不想用草木灰。
“我需要洗潔精,洗衣粉,晾衣架,還有……”這是在列清單的賢惠的吳媽媽。
“茅臺酒!我的茅臺酒,還有我今年買的新春茶,和舍不得喝的普洱茶餅!”老余頭興奮極了,一直留著舍不得喝,現在可以喝個痛快了。
三個人手拉著手,一起暢想未來美好的生活。
然而:
“怎么變不出來了?”
“怎么突然失靈了?”
夫妻二人驚呆了。
還是余卿卿比較聰明,“是不是這個能力有使用次數限制的?”
“一天三次?”老余頭突然郁悶了。
“最好不是一輩子才這三次。”余卿卿無語。
老余頭看向了自己眼前的那一堆鴨骨頭,他突然覺得自己啃的不夠干凈…
搞不好就是這輩子的最后一頓果木烤鴨了。
不過,幸好有這么一套茶具,看起來也很新,換點銀子過日子,應該沒啥問題。
“那我還是明天再洗頭吧。”余卿卿打心眼里地嫌棄那一坨草木灰。
這時候…
砰砰砰!
外面的大門傳來不客氣的拍門聲。
老余三個人突然就緊張起來了。
這是他們一家三口第一次需要面對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
“演技!演技!準備好!action!”老余頭煞有介事地舉了兩下手,示意母女倆準備好。“到考驗我們一家三口配合是否默契的時候了!”
“……”
余卿卿突然就不緊張了,她可以提前笑場嗎。
“大樹啊,是你回來了嗎,我是你老娘!怎么還不開門呢!”
門外的人自爆身份了,三個人對了個眼色,吳媽媽開門去了。
“哎,娘,哎,你怎么來了。”吳媽媽有點緊張,口不擇言。
“我怎么就不能來了!”余李氏,也就是余大樹的親娘,身材矮胖敦實,一身深藍色花布衣裳,看起來還算整齊利落,氣勢也是十分的足,胳膊上挽著個竹籃子,蓋著塊素色布頭,她聽了吳女士的一句話,立馬氣昂昂地一挺胸,
“我是余大樹他娘,這是他家,我想來就來,還需要問為什么嗎!”
這個老女人,都不用調動原主的記憶去了解了,一看就是個沒事找事的主兒,不好惹。
“哎,娘,花兒她不是這個意思,您當然想來就來。”老好人老余立刻上來打圓場。
花兒…花兒…?
吳媽媽,如今的吳小花,對自己的名字又多了一份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