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老子死都不說!”
“孫子,有種你就打死我!”
田光發出慘叫,卻依然嘴硬無比,眼里滿是輕蔑與鄙視。
“啊~!”
李黑鐵快要瘋了,區區一個外門弟子,也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死,去死!”
他使出全力,把田光胸前的肋骨都抽的露出白花花一片,此刻被憤怒徹底沖昏頭腦的他,要取走這可惡小子的性命。
“黑爺住手!”
黑衣男子肖松趕緊拉住了他。
“黑爺,這小子不值一提,但貿然打死,還是會引來一些麻煩,落得個殘殺同門的罪名。”另一名黑衣男子盧亮也勸。
李黑鐵立刻清醒了過來,放下了手里的鞭子。
隨即又無比頭痛,看著已昏死過去的田光說道:“沒想到這小子是個硬骨頭,龍骨魂鞭都抽不服,問什么都不招!”
“黑爺,這小子招不招已經無所謂了,據我們的調查,內門的許平、楊承修他們,最近兩個月在大肆采購煉制聚靈丹的藥材,瞞著掌門長老以及煉丹堂的丹長老,正在大量煉制聚靈丹!”
“外門主事長老蕭辛,收取許平的靈石賄賂,把外門弟子燕山、田光等十人,調撥給了他們,讓他們幫忙運送藥材上山,許平則給予燕山等人,以聚靈丹進行酬勞,每次每人足有十粒!”
“兩月下來,酬勞的聚靈丹近以千計,可許平、楊承修等內門弟子,何來那么多聚靈丹進行酬謝?他們都上山不久,師門賞賜下去的丹藥總數,不過區區三四百粒而已。”
“由此判斷,許平、楊承修他們,定是私下煉制了大批聚靈丹,未經師門允許,做出有損師門利益之事。”
“外事長老蕭辛,為了區區幾十靈石,損公肥私,協助他人忤逆師門、出賣師門利益,定會受到嚴懲!”
“到那時,內門弟子許平、楊承修,定會受到嚴厲懲罰,而捍衛師門利益、偵破此事的黑爺,必定升任外事長老,成為打理外門最年輕的一把手……”
黑衣男子肖松,在李黑鐵耳邊,繪制出一副美妙的圖景。
李黑鐵咧開了嘴,為自己的謀略而得意不已。
但看到昏死過去的田光,他還是煩躁地搖搖頭道:“不行!我還是得好好招呼這小子一番,撬開這小子的嘴!否則就算我們看破了許平所作所為的貓膩,單憑我們三張嘴,不可能取得掌門的信任,必須拿到確鑿證據,這樣才能搞翻他們!”
“黑爺說的有理……”
兩名黑衣男子點了點頭,他們的分析推測,或許接近了百分之百的真相,可手上若沒有確鑿證據,貿然向掌門舉報,可能調查不出任何結果,反倒是他們,會遭到各方碾壓反噬,死無葬身之地。
畢竟,他們只是三個臭味相投的賭徒而已。
“黑爺你的意思是……”兩名黑衣男子也看向了昏睡中的田光。
“拿盆涼水滋醒他,我就不信打不服他!”
李黑鐵又拾起了地上的龍骨魂鞭。
……
第二天。
外門掀起了一股風波。
“田光不見了。”
“田光徹夜不歸,不知去了那里?”
“難道……田光叛出了師門不成?”
“不太可能,田光的為人我知道,不可能做叛出師門的事情,他可能是遇到危險,摔下了山去。”
“找!各個角落都仔細找一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弟子突然失蹤這種事情,長老還是比較重視,當即發布搜索令,命令所有外門弟子與執勤弟子,在外門區域,進行拉網式的搜索。
搜山過程中,感覺有些蹊蹺的燕山,馬上把另外八名大漢叫到了一起,私下討論了一番。
“怎么回事,田光怎么失蹤了?”
“燕山老大,不會是有誰為了多拿十粒丹藥,把田光推下山去了吧?”有位大漢面帶驚恐問。
“開什么玩笑?為了區區十粒聚靈丹,謀害一條性命,你確定會有人干出這種蠢事?”燕山瞪了他一眼道。
眾人齊齊搖頭,十粒聚靈丹,充其量相當于兩天修為而已,為了兩天的修為殺一個人,這可能么?
燕山想了想,看了眼不遠裝模作樣在找人的李黑鐵道:“我覺得……這可能是李黑鐵搞的鬼,這孫子心胸狹隘、有仇必報,昨天田光揪了他的衣領,當晚就報復回去了。”
“燕山老大說的有道理。”
“肯定是李黑鐵干的,除了他不會有誰!”
“燕山老大,我們去把李黑鐵抓過來,問出田光的下落,讓他把田光交出來!”
“不可沖動!”
燕山制止了他:“李黑鐵好歹是外門副管事,有些身份地位,長老豈會允許我們胡亂猜測?再以李黑鐵的性格,即便是他干的,也會百般抵賴、矢口否認,根本拿他沒辦法。”
“那我們該怎么辦?”有人問。
“盯死他!他一定把田光藏在了某個地方,或已經暗害了他!”
燕山決定緊盯李黑鐵,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