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凌風,一個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山里人。在繁華的魔都的郊區打拼了好些年頭了。
毫無成績可言,前女友走了,只留下一絲牽掛。
孤獨地在城市邊緣掙扎了兩年,似乎要做出一些成績的時候認識了現在的妻子。
前面的故事,你們想聽?
那我也不會說。
我老婆叫笑,一個美麗感性的江南女子。
事實是我以為我會成功的事業卻遇到了瓶頸,敗得一塌糊涂。
那時還是女友的妻子沒有放棄我,她放棄了她自己事業,義無反顧地選擇了跟我在一起。自于是不是被我的廚藝或是對她的細心蒙騙了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我還是算得上蠻帥,呵呵。
笑畢業于衛校,卻是一個藝術愛好者,還曾在某服裝小城做了一段時間的網店。
但是為了我,她放棄了她的事業,毅然跟我到了城市的邊緣。
就算如此,她也可以是一名優秀的美工。
可是,在我們定婚后笑才上了一個多月的班,那個小家伙來了。
完全在我們的意料之外。
可是,那是我們愛的結晶。
所以妻子再一次的選擇了放棄她的夢想,母愛從查出來的那一天起開始泛濫。
那個小家伙完全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接下來婚紗照、婚禮忙得不可開交。
笑本來就很瘦,因為小家伙妊娠反應相當嚴重,更是非常辛苦。幾乎都不能好好地吃一頓飯,所以她的整個孕期都很瘦很瘦。到有了小家伙四個月的時候我們的婚禮上都不太看得出來。
事業沒好轉。
我們的婚房沒有來得及裝修,小家伙就要來臨了。
直到現在我也沒有裝修。
小家伙在冬天降臨。我們的房子買在魔都邊上的一個小縣城里。
生意狀況在下滑,房價在上升,物價在上漲。不得已的我們只好在我們家的旁邊租了兩間民房。
按妻子的話說“雖然我們不能住進自己的家,看看也是好的。”
當然,這不是本意。本意是離醫院更近,方便檢查和以后生產。
當寶貝來臨的時候,已經接近年底了,正是我一年中最忙碌的季節。我只是她們住院的三天陪在了她們身邊。
忙碌與幸福同在!
那個小家伙一生下就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四處張望,對新世界充滿了好奇。后來聽妻子說,還是產房的護士拍了她的腳板才哭的,哭的很溫柔。
我們愛的結晶誕生了。
她叫諾希,小名妞妞,這是我們早就想好的名字。
當然,后來根據不同時其的不同表現,她又多了許多小名。我們現在叫得最多的是“蛋寶”。
臭蛋的臭,寶貝的寶。
臭蛋寶貝,簡稱蛋寶。
在蛋寶出生后的這一年里,我的事業遭受到了更大的打擊,別說起色,幾乎回到了原點。
或者比原點更慘。
房貸、房租、奶粉、生活……
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而妻子付出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