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一行浩浩蕩蕩地進入松鶴堂。
松鶴堂內,不只是坐著老夫人了,而是二夫人以及蘇顏惜都等在了那里。
不知道她們怎么想的,除了她們自己之外,連貼身丫環都待在了房間之外,似乎要進行什么密謀一樣。
肖笑掃了眼房間內的三人,而后就看向了蘇顏惜。
怎么看,這種秘密處訣的事情,都只有蘇顏惜才能干得出來。
“拜見祖母,大嫂!二伯母!”肖笑行了一個常禮道。
老夫人輕哼了一聲,不冷不淡道:“說吧!你這是在鬧什么?”
“趕人啊!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人待在伯府內,沒得浪費銀錢。”肖笑理所當然道。
砰!
老夫人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胡鬧!伯府什么時候窮到,計較這一點銀錢?”
肖笑淡淡地掃了二夫一眼,恭敬道:“祖母,我知道你們是不想一下子得罪那么多人,但……我們又不是直接將人送給人家,只不過趕出去而已。”
“我這不是剛管家嗎?我直接給他們一個看不順眼借口,將人給趕出去,怎么了?”
二夫人的臉色晦澀難明,目光似不認識肖笑一般,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
原以為,就他們二房的眼線被抓了,拿想到竟然是各府各家的眼線都被揪出來了。
這個江子安,什么時候有那么大的能耐了?
或者是……這是蘇顏惜指使的,江子安只是一把槍?
但這么一把橫沖直撞的槍,可比蘇顏惜那種暗暗的算計,殺傷力大上太多了。
他們二房的心思應該收一收,回去之后就跟端兒說一下。
老夫人一下子冷靜下來了,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品起了茶。
一下子,整個松鶴堂安靜得,只有幾人呼吸聲、茶杯茶蓋相碰的聲音。
蘇顏惜低頭想了一下,道:“六妹妹,你可知這么做,你的名聲再也無法挽回了?”
肖笑不屑地撇了撇嘴:“大嫂!我早就沒有什么名聲了,怎么洗也洗不白的。”
“我就想著大嫂以后別趕我走,就讓我在伯府里老死。”
“大嫂!這個要求,你不會不答應吧?可不要拿大哥當借口哦!你做的決定,我大哥絕對會同意的。”
蘇顏惜:“……”
老夫人聽著這些話,臉色很是復雜:“小六,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知道啊!”肖笑一臉平靜道,“就是我不想嫁人,想抱住大哥、大嫂的大腿,為以后生活打算啊!”
老夫人:“……”
無言半刻的老夫人嘆了口氣:“你在我這松鶴院內,將那些人處理了。”
她倒要看看,怎么個簡直處理法?
“是,祖母。”
肖笑著人將院外的那一大串的人喚了進來。
在一眾或憤怒、或期盼、或幸災樂禍、或得意的目光之中,肖笑開始了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