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譏諷地看向,提著水果進來的某人:“你可來得真早啊?”
某個人昨天就說要來看她的,結果……人呢?
“姨父跟你說了?”肖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雖然她是看到秦蓉沒大事才走的,但秦蓉卻是并沒有看到她,而且……她又是查那司機,又去找曲千以及厲霄的那些狂蜂浪蝶的麻煩。
就算她的速度夠快,這一忙不就是忙了一夜了。
要是大姨夫沒打過她電話,又沒有與大姨說過,倒也說得過去,可偏偏……
秦蓉:“嗯,你又去做什么好事去了?”
若不是她想找曲露問問項鏈的事,恰好又聽到丈夫說曲露會來看她,也不至于一等再等。
害她昨晚等到好晚,今天一大早又早早的醒來,難道還讓她憋著氣,給人好臉色看不成?
“查了一些人。”肖笑挑起一個蘋果,邊削邊說道,“對不起,大姨,這次又是我連累你了。”
“你遇到的車禍是人為的,是曲千挑撥了某些沒腦子的人干的。”
秦蓉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早就知道是這么一回事。”
“我開車的速度又不快,見到那輛貨車的時候,還特意避了避。那輛貨車就是直沖著我來,哪還能不知道有人要我的命?”
“我秦蓉自認為沒有什么仇家,除了你這個家伙惹事,還能是誰?”
肖笑看著秦蓉那似生氣,卻又不是很生氣的表情,有些驚奇:“大姨,我怎么看你不怎么生氣?”
“我不怎么生氣?”秦蓉一聽,怒瞪向肖笑:“我這小命都快沒了,你說我不怎么生氣?我這都快氣死了!”
“要是那個死家伙出現在我面前,我定要打得他頭破血流……”
肖笑聽著秦蓉訴說著自己怎么報仇,又聽著秦蓉對那司機以及背后之人的咒罵,臉上掛上了一絲笑容。
太好了!這罵得都是別人,沒有一句是針對她的。
“笑什么笑?聽我罵人很高興!”秦蓉罵完人,看到肖笑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
肖笑:“看到大姨這么精神,我很高興。看來大姨沒受什么傷。”
秦蓉:“放屁!我這手都斷了,要養三個月,叫沒受什么傷?”
肖笑:“……”
算了,她還是閉嘴得好。
肖笑不說話,秦蓉又不爽了起來:“怎么了?沒話說了?覺得我不講理,還是不想理我?”
我去!這叫她怎么回答?
肖笑心里苦,臉上卻是不敢帶出一分:“大姨,你能將項鏈給我看看嗎?”
那張護身符經過這一遭后,應該是化成灰了,該再補上一張放著。
秦蓉低頭,拿出衣領里的項鏈:“你是說這個?我還真想問你怎么回事?出車禍的時候,這項鏈突然變得灼熱,后來還發出一抹白光。”
“那白光刺得我都看不清方向,生死關頭,方向盤還胡亂打!要不是我運氣好,也不會只斷了一條手臂。”
這條手臂說是撞斷的,實則是打方向盤的時候歪曲得太過,脫力的身子又在慣性之下,進而活生生地被扭斷的。
當時!那感覺……真是誰受誰知道!真是,她這輩子都沒這么痛過,比生孩子還痛。
肖笑默默聽完秦蓉的抱怨:“大姨是覺得它害你斷了胳膊?”
“也不是!”秦蓉對上肖笑的眼睛,僵硬道:“就是覺得這光來得古怪。我就想問問這項鏈是哪來的?你又為什么讓我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