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走了,賀星文留在地下室內,又將賀星淵狠狠地招待了一番。
血流了滿地,賀星淵暈了又被粗魯地弄醒,直到他以為今日要死在這里了,終于賀星文停下了。
賀星文當然知道賀星淵說的那些話,全都是用來氣他的。
可……偏偏這些話有一大半都是真的,真應該是真的,他才會那么生氣。
昨日沖著阿炫發火,今早又將阿炫帶到這地下室嚇她,已經足以讓他心疼。既然舍不得為難阿炫,那他心里的火氣,就只能由著賀星淵承受。
賀星文收起刑具,施施然地擦掉手上的血跡:“咋樣?滋味還好受吧!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什么一定要帶阿炫走?別跟我說,你喜歡她?”
喜不喜歡,是不是真心的,沒人能夠比他更清楚。
就賀星淵這種的,分明就是不懷好意,也就阿炫被他保護得太好,才看不清這家伙的狼子野心。
“賀星文,你別得意!這一次是我大意了。”賀星淵咬牙道。
呵!還以為是有多狠,還不是不敢殺了他!不就是一些拷打嗎?不就是流點血,痛一痛,看著可怕,也就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他要撐下去,等到賀家發現賀星文的真面目!到時看賀星文還怎能在賀家過下去?還怎么能在江城過下去?
“看來你覺得不夠刺激,需要換一種玩法?”賀星文瞇起眼,身上的戾氣浮動,視線在各種刑具了掃了一遍,眉頭微皺。
“既然這些死物你不喜歡,要不要我們換活物來?”
“你要做什么?”賀星淵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賀星文:“你不是說我變態嗎?當然是找點變態玩意兒,這些太常規了。”
這個地下室一向是處罰犯錯的手下用,而不是拿來關押人的,畢竟這個莊園是他與阿炫兩人的家,弄臟了,阿炫會嫌棄的。
賀星淵還是這里的第一位來客,準備得確實是不足。
“賀星淵,你放心!就像你心中所想的一樣,我確實還不想殺你。”
賀星淵看著賀星文那越來越幽深的樣子,心中不安越來越濃:“賀星文,你別亂來。賀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我不會亂來。”賀星文微微笑著,拍打了幾下賀星淵的臉蛋:“招待了兩天,你不都沒斷手斷腳嗎?接下來,就是惡心了一點,都不如前兩天的痛,沒事的。”
賀星淵瞳孔一縮,心中升起的恐懼收也收不動,身子止不住顫栗:“行,我說!但你要放了我。”
實話肯定是不能說的,江城誰不知道祝炫是賀星文的逆鱗,要是知道他是要挖祝炫心臟的,下場肯定是慘到不能再慘。
他要想個好的理由,必須要合情合理的理由。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賀星文冷道。
賀星淵氣得咬牙,但他為魚肉,人為刀俎,除了服軟,就是認慫:“沒錯!我不喜歡祝炫,就她那任性的大小姐脾氣,也就你賀星文受得了她。”
賀星淵一邊說著,腦子一邊快速地轉動著:“我蠱惑她,是為了你!”
“我?”賀星文疑惑。
賀星淵:“對!想我賀星淵費了十幾年的時間,獲得了賀家的承認,眼看著就要成為賀家除了賀承凱外的得力人員,成為賀家集團股東指日可待。”
“是你賀星文,你既然待在外面十多年了,你回來做什么?”
說到這里,他眼中不由地暴發出了恨意:“回來就回來,安分當你的小透明不行嗎?博什么表現?”
想到他每做出一樁業績,賀星文下一刻就以更亮眼的成績壓他一頭,心中的恨意就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