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題目,陳胖子好奇地問:“祝炫,你剛剛想什么去了?總不可能是擔心成績吧?我記得你與教務處還有個協議在。”
肖笑:“小陳,你說我要是拐賀星文,有多大的可能?”
“你拐賀星文?”陳胖子瞪大了眼睛,將那快胖得成了一條縫的眼睛,露了出來,而后……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分外滑稽:“祝炫,你在開什么玩笑?”
“賀星文那家伙還需要你拐嗎?哪一回你開口,他不乖乖順著的?”
肖笑:“我……這、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那個、小陳,你就說你要是拐別人跟你一起做一件不喜歡的事,你會怎么拐?”
祝炫是祝炫,她是她,哪里能夠混為一談?
祝炫是賀星文的愛人,而她卻是賀星文的老母親,哪個熊孩子不是與老母親反著來的?
陳胖子想了一下道:“無非就是威逼利誘,或者就是先將人哄騙過去再說。不過……我覺得這些招數在賀星文身上不好用。他可不是我遇到的那些蠢人。”
這還真是夠精髓的,只是這說了與沒說一樣。
“算了!就不該問你。”肖笑嘆氣,腦子里卻是在想著招。
哄騙是不可能的,畢竟不是一天兩天。威逼?用什么逼?現在可不是賀星文怕祝炫逃跑,反而是在各種作。
也就利誘有那么一點點可能,必須要好好想想。
陳胖子那個氣啊:“問我的是你,嫌棄我的也是你。早知道這樣,我還不想回答了呢!祝炫,我真是看錯你了。下個學期,你別再找我要什么筆記了。”
想他從來對于學習沒有興趣,卻是因著祝炫幾句話,門門課不落,這筆記一抄就抄了兩三個月。
肖笑一聽,急忙認錯道:“哎!哎!小陳,我錯了。我這不就是太急了嗎?小陳,小陳,別生氣。都怪賀星文那家伙……”
沒人抄筆記?她還怎么保持住那個成績?那怎么成?這體會到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上學生活,她可再也忍受不了風雨不停地來學校上學了。
必須要安撫住陳胖子,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
陳胖子目瞪口呆地聽了一會兒,豎起了拇指:“你強!”
從來沒想過祝炫竟然是這樣的祝炫。分明是道歉,但她自己卻是什么錯都沒有,全都是賀星文的錯。
賀星文是怎么忍受這個家伙的?竟然還能當寶一樣寵著!要是他,絕對一刻都受不了。
肖笑面色不改地接受了陳胖子的夸獎。
叮鈴鈴!
上課鈴聲響了,但……這一次的鈴聲卻是考試的鈴聲。學生們一個個萬分不舍地放下學習資料。
肖笑看著這只有期末考試前才有的特殊風景,不由地抿嘴淺笑。
“將你臉上的笑收一收,不然……小心有人給你套麻袋。”陳胖子沒好氣地道。
一個個苦著臉,就你臉上帶笑,這么欠揍的人,就連他這個熟人都想背后拍板磚、套麻袋。
肖笑點了點頭,正想解釋自己不是在幸災樂禍,語文老師拿著試卷進入了教室。
語文老師照例說了下考試紀律,就將試卷發了下去。
肖笑拿到試卷,草草地掃了眼試題難度,發現其并沒有超過她的預料,提筆刷刷刷地就寫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門課程,有些難度稍高一點,有些稍低,但卻并沒有超出往年的難度。
她寫起來,也是特別順。
考完試,肖笑的心神又放回到了賀星文的身上。
這一連幾天,賀星文都是單獨一個房間的,現在是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