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這種人莫要多言。”
南無歌外頭冷目推門進來。
一見是他,秦玉詞嚇得快些往桌后躲,眼中一絲狡黠:“我就說你倆有事兒,你瞧瞧,這就護上了。南公子,你可別忘了你可是答應要跟闞蘭兒成親的,你要惹我,我現在就去告訴她。”
“好呀,現在便去說就是。躲什么?來,我給你把路讓開,請!”
見南無歌如此硬氣,秦玉詞小臉煞白,還不忘挑釁:“你以為我不敢呀?”
南無歌冷笑一聲,“我倒想看看,你這種在別人府上都敢動手動腳的無恥之徒,說出的話誰會信?”
只見那秦玉詞一個慌神,南無歌繞過圓桌一個飛身將他撲倒在地,目生寒光道:“我南無歌,最瞧不起你這種人”說著起身一腳朝秦玉詞的手背狠狠碾上去。
“啊…啊……饒命饒命,南公子,我亂說話的,饒命呀!”
彎彎瞧南無歌實在是太兇,靠前道:“可以了可以了,教訓一下便行了。”
南無歌這才收回腳。
“趕緊走,若是再生事端,我便讓你秦家滾出花州城。”
“是是是是是是……”
那秦玉詞舉著手腕,倉皇奔出了院子。
闞蘭兒倒以為秦玉詞聽到彎彎有了心上人覺得無趣了才走的,便未多想。
晌午飯后,玩耍一會兒,彎彎出門相送。
闞蘭兒拽著彎彎貼耳說著什么。
待她走遠,眾人才合了門,上了南無歌的馬車。
……
回了鋪前,彎彎躊躇再三還是喊住了南無歌。
“怎么了苗姑娘?”
“南公子可是知道‘見花閣’是做什么的地方?方才那闞蘭兒拉著跟我悄悄說,明晚要帶我去個好地方。而且只叫我一人去,我問她,她說去了便知了,思來想去這心里甚是沒底,就怕出錯。”
“‘見花閣’…倒是頭一次聽說,可聽她說地方在何處了嗎?”
“她叫我明晚在她家外等她,一同過去。”
“那應是跟你親近了帶你去見身旁舊友,要不然,我明晚去尋她,叫她沒空找你?”
“無事,我只是想著知道那是什么場合,也好有些預備,那我先回了。”
“嗯……”
……
夜漸深。
“公子,你說南公子這又不是已經成親了,要分還要顧念許多,他就只口頭應下的親事,那自己去回了多痛快,倒免了這些拆親的麻煩事兒。”
小虎翻著他的情癡小書,邊碎語。
池路直攤開錦被,慢道:
“那該到年紀成親的男女自己去大街上拽一個便是,何須我們在中間牽線?還得給我們銀子。”
“可我們在中間,那瞧不對眼的也不覺得傷面子,那瞧對眼的也可以由我們給婉轉的問些私話。”
晚風入窗,池路直閉眼淺語:
“拆親也是一樣。單說南無歌這成親前忽覺不合適的,苗姑娘在中間溫和慢說,即保了蘭兒姑娘的面子,又成了南無歌的意。”
小虎合書,吹燭:“倒也是。”
……
第二日傍晚。
彎彎攔了馬車,小草在旁邊不放心的念道:
“掌柜的,要不然我跟去吧?萬一再遇見那秦公子那樣的人可怎么辦?”
“昨兒就是南公子不在我也能對付的了他,那弱雞樣兒,再說,這天下有幾個他那樣的人,放心吧!”
如此就奔了知府衙門。
到了見闞蘭兒已經在門外候著了,迎著上了馬車。
馬車奔了一會兒,彎彎輕聲探問道:
“蘭兒姑娘那‘見花閣’到底是何處?我這對花州城真是半點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