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瞧著與她一人之隔的常盛,那喝的眼都快睜不開了,自己能探出什么?
還有他身邊這姑娘怎么一直瞧著自己呢?
正疑惑著,就見這姑娘瞧著自己后面突然睜大了眼。
這姑娘這是瞧見什么了?
一側臉,哎呀,南無歌就杵在她眼前。
見鬼了一般,彎彎轉身快走。
腳步越走越快,倒是胡走,進了死胡同。
“別躲了,沒路了。”
彎彎也不慌,眼眉一展,回身不瞧他徑自往前走。
南無歌抬手就擋了她的路,盯著她輕聲問道:“怎么?我來這處,你氣了?”
彎彎這才斜眼瞧他,冷冷道:“你是哪位?”
南無歌一時不解道:“啊?”
彎彎懶得搭理他,只快語道:
“這位公子,我們素不相識,你攔我的路作何?還請快些讓開。”
南無歌桃花眼中頓時是有些怒了,一把將她推了墻壁上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氣道:“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說我改便是,但你裝作不認識我,我忍不了。”
彎彎嘴角冷笑一聲,只淡漠的瞧著他,“我真的不認識你,公子你認錯人了。”
“你再說一遍。”
“我不認識……”
南無歌未等她說完,低頭在她額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彎彎眼中的淡漠,頓時消融,耳朵忽的一紅,快些擦擦自己的額頭氣道:“你有病吧南無歌,你個臭流氓。”
南無歌一鼓作氣問道:
“苗彎彎,你難道就沒覺出來我中意你嗎?”
“南大公子,你中意我?這是什么地方?你在這里跟我說中意我?可真是個笑話。你把我苗彎彎當成什么人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中意你,這輩子都不會中意你,聽明白了嗎,讓開。”
彎彎不知哪里來的那么的力氣,一把將他推了,大步走了。
……
下了樓,回到位子上,氣的彎彎舉著茶壺就痛飲起來。
小草抬頭瞧見南無歌也氣呼呼的回了自己位子上,納悶道:
“掌柜的,我怎么瞧南公子那模樣像是剛被人給氣瘋了一般?”
“誰知道他。”
小草閑說著,一抬頭,就見一位姑娘停在她們桌前。
小草推推彎彎,“掌柜的……這……”
彎彎抬頭一看,這不是剛才常盛身旁的那姑娘嗎?見她也有了幾分醉意。
彎彎壓低些聲音道:
“姑娘,你?”
就見那姑娘輕手拉了她,道:“我想跟公子你單獨說句話。”
“奧……”
到了暗處,那姑娘一把就摟住了彎彎的脖頸,醉意道:“公子你長得好像傷我那位薄情郎呀!”
一聽,是位有故事的姑娘。
“姑娘,你醉了,快回去歇著吧!”
“郎君,你雖然負了我,但你從未對我動過手。你可比方才那位常公子好多了,那種人渣,太不是東西,還打女人。你知道他說什么嗎?他說家里的女人挨打從不敢還手,還跪著求他寫休書。他還說,第一次動手是自己賭錢賭輸了想發火,便找了個她身子不好的借口。別人問他,若是女子還了手呢,他說,她沒這個膽子,若是真有,他還真能成全了她,放她走。你說可氣不可氣,我白玉雖然是這般的女子,我都想給他一巴掌。”
彎彎聽著目瞪口呆,實在想不到,自己竟然從眼前這位姑娘口中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兒。
“姑娘說的對,他就是人渣。我看姑娘醉了,先回去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