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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著話,就聽外面小廝疾步奔到了門前。
“小爺,外面池公子幾人來了。”
“小草肯定也來了…”彎彎臉上難掩怡悅,經了如此荒唐事兒,她倒是想找人痛快說上一番才是。不想南無歌一句,“你現在身子還太弱,還不能見他們,我出去跟她們說說。”
院外池路直小虎小草胖子四人急躁一團。
院門一開,南無歌剛踏出來,小草就焦急上前問道:“南公子,我家掌柜的呢?她如何了?我昨兒才回來,就聽街上人說我家掌柜出事兒了。”
南無歌輕輕點頭,“這次傷的很是厲害,剛醒。還需要好好靜養些日子,我就不請你們進去了。事兒是闞蘭兒做的,具體的已經去打聽了,很快會有信兒的。”
花胖子一旁望著院里眼角直掉淚,“這些人太壞了,偏找了那天我們都不在的時候,聽說彎彎她挨了不少打,地上一灘血,她真的沒事兒了嗎?”
“真的沒事兒了,都挺過來了。不過小草姑娘,不如你來府上住下如何?我擔心那些人萬一再去鋪子為難你。”
小虎一旁突語:“她們敢。”
池路直疑惑的瞧過他一眼,道:“聽說那些人是慌逃的,定是不敢再回鋪子那里了,這幾日我們也會多盯著小草姑娘的,你就安心照顧苗姑娘吧!”
“南公子,你可一定得照顧好彎彎呀,不然我回村可沒法兒跟她娘親交代。”花胖子上前抓了南無歌的手動情道。
南無歌一臉尬色,點頭應著:“我一定照顧好,一定,花兄放心。”
……
府前送別幾人,正遇著蒼書一臉緊色下了馬車趕回來。
“公子,查清楚了。”
南無歌轉身踱步,淡淡道:“是闞蘭兒,苗姑娘醒了,方才跟我說了一嘴。”
蒼書跟著慢步走著回道:“對,是闞蘭兒,還有幾位貴家小姐,打聽了一下,傷苗姑娘頭的是一個叫秦雙音的姑娘,家中是做各種膏汁的,在花州城開了六間鋪面。還有個哥哥名為秦玉詞跟闞蘭兒走的也是頗近。”
原是那小子的妹妹,怪不得能對彎彎下這么重的手。南無歌一時眸色如冰,道:“將他們家生意攪黃…那姑娘…她那手留著倒是也無用,廢了吧!”
“是……不過公子,這件事禍端所起皆是因為喜樂酒樓里面的掌柜媳婦唐芳菲,中秋那日闞蘭兒這些人去那里吃酒,她在中間說了什么才引起了第二日的事兒。”
“喜樂酒樓?”
南無歌不免冷哼一聲,那酒樓的掌柜媳婦不是彎彎的同村舊友嗎?竟然?就見南無歌眼中琢磨片刻,腳下一停,道:“她和闞蘭兒都留著我出面。余下的人,你看著辦吧!”
“是……”
……
待蒼書退下,南無歌收了心緒回了房中,見彎彎正在捶背敲腰,忙關切道:“哪里不舒服?我給你按。”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彎彎淺淺一笑,惹的南無歌忍不住湊前坐下,逗她道:“屋里這床你也睡熟了,我這七尺男兒你也摟了,為何還跟我如此生分?”
彎彎愣神片刻,懵懵道:“啊…那…那你按吧…”
南無歌嘴角一翹,靠前擁著她,雙手緩緩落到她腰間輕捏起來,邊捏還不忘故作認真道:“這樣捏可以嗎?”這小雞啄米的感覺,彎彎只覺身后陣陣酥麻,片刻便慌道:“好了…我腰不疼了不疼了…”。
南無歌停了手,卻緊接著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雙含情桃花眼直勾勾的瞧著她深情道:“等你好了,我們就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