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無歌…南…無…歌。”說著端水靠前哄道。
“南無歌……”
就見彎彎喊完他的名字,一時癟嘴淚眼婆娑瞧著他道:“你也叫南無歌?巧了,我剛好也認識一個叫南無歌的人。”
南無歌見她落了淚,快掏帕子給了擦了,無奈笑道:“喝多了酒不認人就罷了,怎還好哭呢?”
彎彎醉眼迷離,身子一軟倚在了南無歌懷里,繼續醉話道:“我好想他!但他現在已經娶別人了,他不要我了。我還癡傻,心里放不下他。我只要一聽到別人提他的名字,我這心口就如針戳般,可疼了!”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我就知道。”
都說酒后吐真言,南無歌高興壞了,回身放了杯子,雙手再給她抹抹淚道:“回去便跟了我可好?”
“不好,我不跟。”彎彎這毫不猶豫的回答,想來也是真話,惹得南無歌一時眼中黯淡了幾分,道:“為何不跟?”
“因他負我……雖然我放不下,但我也不想再見到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話完彎彎就倒了他懷里,又沒了動靜。
原來……她真的不想留在自己身邊。
南無歌就如丟了魂般,瞧著懷里的彎彎,不知如何是好。
“熱……”
正想著,就見懷里的彎彎又來了勁兒,半垂目坐起身煩躁的開始脫衣裳。
南無歌快收了心思,幫她脫下鞋襪,見她已經解了袍子,遂接過搭到了衣架上,等他再回身,就見彎彎將那貼身的白衫解了一半,水粉繡荷肚兜都露了出來。
“快穿上。”南無歌哪里扛得住眼前這幕,快上前合上她的白衫,可醉酒厲害的彎彎,哪里會知道這些,她只是被烈酒燒的厲害,身子直冒火,不脫衣裳就難受的不行,推著南無歌的手生氣囔囔道:“熱死了……”
拿她無法,南無歌回身打量過屋里,看著那銅盆生了主意,快步到盆前沾濕了面巾道:“我用這個給你擦擦…”南無歌說著回身一瞧,燥熱之下的彎彎已經褪下了白衫,粉兜半裹著玲瓏身子……迷迷糊糊間正解著頭上的發髻。
“我……我來給你解。”
南無歌將手里的面巾往銅盆里一扔,大步到床前給她解下發髻上略緊的祥云冠,“好了。”醉眼未睜的彎彎答應了一聲,抬手將垂下的青絲順過兩下攏到肩后,就摸著床褥側躺下了。
粉肌酥骨,臍窩淺露,她頸間那根細細的幼帶潦草成結,似是一撥便會滑開。
南無歌癡癡地看著,半天才緩緩回了回神,抬手滅了屋里燭燈,解衣攀到了床上。
“不如……我今夜便要了你。如此,你便再也不會離了我了,可好?”
南無歌輕聲問著,手卻已經等不及的滑到了她的腰間,這盈盈一握的腰肢真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