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巴掌扇在了顧青寧臉上。
眾人眼多尖,一聽南無歌那語氣那急態,倆人定是有事兒,遂都瞧向顧青寧。
祁見舟回過神調侃道:“青寧,這南無歌不會吧?你們可是剛成親。我兩年了納個妾還說得過去,你們這剛倆月,他就這般的不安分了?你也不管管?”
秦風書見顧青寧臉色極其難看,輕輕推推祁見舟,他便不說了。
……
南無歌拉著彎彎倒也沒到別處,出門兩步欄桿處停了下來。
“你是扮丫鬟扮上癮了?還是故意氣我?怎么那么喜歡下跪了?”
“我灑了他身上酒,自然要賠禮,倒是小爺你,莫要再插手我的事兒,本來就是件平平無奇的小事兒,你如此拉我出來,那小夫人又要亂想了,我還要在南府待些日子,得罪不起她,我得進去賠禮去。”
說著就還要往那房間走。
南無歌繞上前攔下,“你是因為池路直那些話生我的氣?還是因為昨日她爹娘來府上生我氣?還是因那鐲子?若是那鐲子,我昨日已經向她討了,她還未還我。”
他竟然真的去問小夫人要了鐲子?
怪不得今兒感覺小夫人好像更加不對勁了,本來就說不清,現在更是說不清了。
“南無歌……”
兩人說著話,身后池路直來了。
“池公子?”彎彎瞧著池路直面露燦笑,全然沒了方才跟南無歌較勁兒的樣子。
“你倆在這門前干嘛?”
池路直問著,顧青寧屋里冷目出來了,瞧見他,勉強笑道:“池大公子來了,快屋里請。彎彎,進來伺候賓客吧!”
池路直又不知方才的事兒,催著彎彎又回了屋里,南無歌自是也無法,又跟著回了。
幾人落座,彎彎提著茶壺給眾人添茶,到了祁見舟跟前,就聽他小聲道:“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挺有本事呀,這么快就將南小爺勾到手了,怪不得瞧不上我。不過你裝什么高傲,你跟了他不也是個小妾嗎?”說著,他的手竟然伸到彎彎腿后輕摸了一下。
彎彎驚的快些身子躲開,手緊緊攥著茶壺眼中一陣慌亂。
“再給我添上!”彎彎本想轉身走開,可這祁見舟竟然端著茶盞一口將茶喝了。
彎彎僵著身子再上前,不想這祁見舟抬手又摸了上來。
“松手……”眾人就聽南無歌悠悠一句,眼中厲色瞧著祁見舟起了身。
眾人紛紛側目跟著瞧過去。
這祁見舟一聽他這般語氣也來了脾氣,竟然一把抓了彎彎的手,瞧著南無歌挑釁道:“她現在還沒成你的妾,我摸兩下怎么了?”
顧青寧見事不好,快些起身拉住南無歌道:“祁公子他喝多了。”
彎彎慌色拽出手來,剛閃到一旁,南無歌就推了顧青寧到了祁見舟跟前,手一揚,被身后跟上來的池路直抓住了。
“今兒你動手不合適,我來吧!”
話完,池路直抬腿就給了座上目中囂張的祁見舟身前一腳,踹的他連人帶椅子“咵嚓”摔在了地上,口中“啊……”聲驚呼。
“這池大公子怎么還會動手了?”
眾人一臉錯愕,都知道這南小爺打架是常事兒,可這池路直一向斯斯文文的,不想打人也如此厲害。
可他這一腳可是將祁見舟踹瘋了,“池路直你膽子不小。”起身扯了池路直的衣領兩人扭打在了一起,“兩位公子快些松手。”眾人一旁跟著勸架拉架,吆吆喝喝推搡間那桌上的酒菜“哐……嘭…”被推的灑了一地,滿目狼藉。
“都怪這個小賤人……”
顧青寧眼瞧著風光的開業宴亂成一鍋粥,心火盛的厲害,暗暗嚼齒走到還在發懵的彎彎跟前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真是個惹事精,南府被你攪的亂七八糟不說,出門你也不消停,如今好了,我爹爹開業宴請的賓客你也得罪了,這下可算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