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完,南無歌低頭捏起她的下巴,就要親,彎彎頭一歪急道:“你胡說,我跟張公子沒有做戲,他都給我定情信物了,我們……我們也躺…躺在一起過了。”
“……”
最后這句南無歌自然不知道。
只氣道:“躺在一起過了,是什么意思?”說著干脆拽著彎彎坐起身氣問道:“你最好給我說明白苗彎彎,不然我就叫你知道什么是躺在一起過了。”
彎彎不信他會知道,還是嘴硬道:“你那天早上不是撞見了嗎?我就在他房里床上,他抱著我睡了一夜,我們不是做戲的,我們……是真的。”
“我就是問你他為什么抱你睡了一夜?”
“因為我們……”膩歪的話彎彎編不出口,干脆道:“你管我,總而言之,我跟張公子我們沒有做戲,你莫要胡猜。”
“苗彎彎,今晚你不解釋清楚,我就跟你坐到天亮。”
兩人正氣著,就聽隔壁“砰砰……”敲墻聲,兩人再無話,各自睡了。
……
清晨,屋外急雨打窗,彎彎循聲醒來。
掃過床旁無人,起身環視屋內,南無歌不在。
“這雨不停可怎么回去呢?”彎彎嘟囔著穿好衣裳,打理好發髻推門出來。
剛門前站住腳,就掃到隔壁房前,一女子的手探在門外正拽著門前一男子的衣袍,男子瞧彎彎出來了,快些推開那女子的手,低眉走了,彎彎打著哈欠瞧了瞧眼前過去的男子,突然雙目瞪圓人都清醒了。
這不是阿香的相公嗎?我……剛才是看到什么了?那明明是女子的手。
彎彎頓了片刻,輕手輕腳向前挪到闌干旁,往隔壁屋前瞄了一樣,屋門閉著……低眉間突想起昨夜的男女對話,一時間恍然大悟,這阿香的相公…就是昨夜里跟這個女子纏綿的書生?
“站在門口作何?快進去。”
南無歌一早去渡口那兒問了問,今兒雨急海上風也大,還是走不了。
回來剛進院子抬頭就見彎彎鬼鬼祟祟的出了門,這會兒又探頭探腦的瞧著隔壁屋,倒以為她是昨夜里墻根沒聽夠,還想見見真人,上前說著,將她拽回了屋里。
一合門,彎彎就桌前坐下激動道:“你知道我剛才看見誰從那屋子里出來了嗎?”
南無歌生了一夜的氣,不想搭理她,只瞥了她一眼,不接話。
彎彎見他不好奇,自己忍不住了道:“阿香的老公。”
南無歌一聽眼中微愣,接著道:“你又忍不住要多管閑事,對吧?”
“那你昨日也聽見了,那阿香說起自己的相公那般的得意,我還以為他們相公定是極其寵她的,誰想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我能坐視不管嗎?”
南無歌點了點頭,瞧著她認真道:“管呀,我們先把自己的事情說明白了,我就幫你一起管。”
彎彎自然知道他問的什么,但她一想到那晚的窘境心里就很不舒服,一時間就臉上沒了方才的俏皮,轉而淡漠了幾分。
南無歌見她臉色有變,到湊前抓了她的手,低聲道:“你那晚喝多了差不多都告訴我了,顧青寧她……脫你衣裳,跪夜這些我都知道了,怪我,我沒想到她現在變的如此。還有,我知道你跟張公子做戲都是為了讓顧青寧不再懷疑你,我回去也當做不知道,我陪你們做完這場戲,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
“那,多謝。”
說著彎彎扯扯手,想拽出來,南無歌不依,接著道:“可你能跟我說說,為何你們會躺了一夜嗎?”
彎彎瞧他就追著這事問的急,氣了,冷聲道:“我在屋外跪夜凍暈了,張公子沒了法子,就如此救了我。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南無歌如何能想到她竟然凍暈了,一時間慌的不知道該如何哄她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