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順發鏢局。
南無歌跟一位胖身華服滿面笑意的男子說著話步出鏢局。
“那就勞煩南小爺了,您家的鏢局這價你給的也合適,不似那些鏢局,一萬兩銀子便要我三百兩的鏢利,我們做這小本生意的哪里吃得消?”
說著將那契約好好收進了懷中。
“承蒙黃掌柜信任,這銀子兩日后定順利送到湘北。”
“好好好。”
待那黃掌柜馬車走遠,身后總鏢頭陳逾靠前過來道:“小爺,雖然這一萬兩在鏢局行里不算什么大生意,可是如今我們順風鏢局一開,可是搶了別人的生意,又是首單押銀子的買賣,就怕別有用心之人為難我們,這次我想著跟小爺商議多派些人過去才是。”
“好,你來定。需要的話,去城南跟李鏢頭再調幾人。”
樓上南小城眉頭淺落,輕嘆著氣回了自己屋里。
……
第二日的清晨,蒼書跑來璞玉院敲門。
“公子公子,出事兒了,鏢局生意出事兒了。”
床上的南無歌和彎彎緊色起身,南無歌披上衣裳踱步到門前道:“什么事兒?”
“就是湘北那些銀子,昨夜里出發,出了花州城沒多久就被劫了。眾人皆被打傷,有些送了醫館。”
彎彎靠前過來急色道:“我隨你們去鏢局瞧瞧。”
早飯顧不上用,三人疾步出了府,上了馬車趕到了城北的鏢局。
“陳鏢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日你不是城南加城北一共去了二十余人嗎?怎會傷的這么重?”
南無歌進了鏢局一樓的堂里瞧著陳鏢頭胳膊上纏的棉紗都瘆出了血,定是傷的厲害,急色問道。
“回小爺,擋不住他們人多呀,足足得有五六十人。雖然我這還是挑的鏢局里相對武功厲害的,可是其中還是有幾人是剛出武館的,招式還是花架子,而且對方人多,實在寡不敵眾呀!”
“那以你的經驗,能看出是何人所為嗎?山匪還是花州本地的人?”
陳逾擺擺頭,“不是山匪,通常山匪我們喊鏢后,他們多少會跟我們攀談幾句。而且山匪穿衣行事都很是隨意,而那些人均是著了夜行衣,有幾人出手狠毒,出招后也是一言不發。至于是不是花州城的人,這小的真的瞧不出來,本來天色就暗,這些人又字句未吐,聽不出口音。”
外頭的南小城匆匆趕來。
“哥,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將我們的人傷的這么重?定是花州城里那些鏢局眼紅我們的生意紅火才會用著卑鄙手段。我們報官吧?”
南小城故作著急,將這事往本地鏢局的人身上引著。
“使不得,鏢局剛開業沒幾日就跟官府沾了邊,傳出去誰還敢用我們?只能私下查了。”
“那我去查,我平時一些酒肉朋友說不定也能幫上忙。”
“不用,你就在安穩的在鏢局看著就行。”話完跟蒼書道:“這里你照應著,我出去一趟。”
“是,公子。”
南無歌帶彎彎出了鏢局,彎彎在他身后道:“去尋尋魏冉吧?她之前跟我說過,城里鏢局的人很多都是從她家武館學藝出師的,說不定她那兒能打聽到什么。”
“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還想去找找慕少風呢!那……就先去武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