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無奈的點點頭,“行行行,孟婆,我拿你沒有辦法。但我倒是可以去喝光你的孟婆湯,我讓你壞我的規矩。”
月老轉身就走,孟婆快步跟去,“不行不行,熬湯多累,你別如此小氣,我只是那日手癢,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少來,已經二百零一次了,我記性好著呢!”
……
第二日晨,花州城白雪圍城。
年根了,突然來這么稀奇的一場雪。
祥和街上開門的商鋪里的人紛紛拿著工具出來趕雪。
一早苗開順和蘇美衫來剛開了鋪門,池路直和小虎還有昨夜喝醉未回府上的南無歌就帶著嘴進了屋。
“瞧你們三人酒意未消,讓伯父給你們做碗醒酒湯。”
“好,謝謝伯父。”
三人懶散地坐到椅子上,樓上小草下了樓。
“小草酒量可以呀,昨晚少說也得三碗酒,還能這個點起來,不簡單。”池路直說著拍拍小虎道:“以后你們家看來是小草說了算。”
“那是,我什么都聽小草的。”
話完,問道:“小煦姑娘喝的也不少,這還沒起嗎?”
“沒起,昨晚她抱著池公子一頓哭,那個撕心裂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要走了呢!”
小草無心說著,三人就聽樓上有了動靜,樓上人下來了,目中掃過幾人,沒有說話,踱步到了跟前就坐下了。
池路直看著她炯炯有神,卻不似前幾日那般愛說話了,道:“小煦你今日怎么一句話不說?酒喝得多了,還沒回過神來嗎?”
她笑笑頭一歪,還是不說話。
幾人也未覺出異樣,等早飯做好,她去幫忙端來早飯,幾人白菜湯,熱面條解了酒,暖了胃。
蘇美衫瞧著她道:“小煦今兒是怎么了?一句話不說?”
小草一旁落了筷子道:“伯母,您是不知道她昨夜里說了多少話,我猜她是不是現在嗓子啞了,說不了話了?小煦你吱一聲,是不是說不了話?”
眾人好奇,“她說夢話了?酒后胡話?”
小草點點頭道:“說什么,我走了,我很喜歡你們。我上輩子沒有遺憾了,走了走了,你們要好好地。別想我……這吆喝了一晚上,這不還在這兒嗎?”
眾人吃過飯,放好了碗筷。
就聽她道:“你們想吃糕點吧?”
苗開順接話:“小煦想吃糕點了嗎?想吃什么口味的?讓你娘親給你做。”
南無歌一旁道:“昨晚那一頓,你們二老都累了,歇歇吧。那糕點我現在去吩咐酒樓里的師傅給她做就成,各種口味的都做上點。”
話完南無歌就起身外頭去了。
“哎……”
彎彎跟出來喊他一聲,他沒聽到的樣子,還繼續走。
她只好矮身抓了一把雪,握成球抬手丟在了南無歌身上,再喊道:“南無歌……”
前面踱步的南無歌快些回頭看她。
就見苗彎彎下巴微揚的笑瞇瞇的看著他。
“彎彎?”
苗彎彎嘻嘻笑著點點頭。
南無歌驚喜著就飛奔到了跟前,猛力將她豎抱在身前,道:“你可是讓我等的好苦呀!”
“苦呀?”苗彎彎捧起南無歌的臉頰下巴甜笑道:“那一會兒我做糕點的時候多放些糖。”
拆親鋪里,池路直小虎小草和苗開順蘇美衫趴在門邊靜靜看著,小草實在忍不住了,沖著倆人喊道:“大白天的,太膩歪。”
屋里人紛紛附和。
“就是……”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