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接過冬兒,找到天突穴,按摩一番,眾人傻傻的看著她一番操作,本以為只是她胡亂操作,卻不想冬兒的呼吸竟然開始平穩下來,毛小秋將刀遞給了林氏,“娘,拿好刀,誰要上來就砍誰,反正他們也不給我們活路了,正好拉些墊背的。”
林氏經過之前的種種也發生了變化,看著眼前這些人也沒有了好臉色,雖然在發抖了,卻堅定的舉起了柴刀沖著毛家婆媳道,“我家小秋沒有跟人私奔,我也沒有對不起你們毛家,誰敢上來,我就砍死誰,反正你們不給我母子三人活路,我也不要這條命了!”
此刻的林氏沒有了往日的溫順和軟綿,把為母則剛這句話體現得淋漓盡致,她不能退,她身后是兒女!
在毛小秋的按摩下,冬兒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臉色也恢復了血色,可是毛小秋知道這只是治標不治本,哮喘在現代就是個難以攻克的頑固性疾病,沒有什么特效藥,只有靠提高自身提抗力。
將沉睡的冬兒抱進了房間,撿起扁擔走到了門口,眼神變得冷厲,“村長叔,你們這么多人堵在我家門口就是為了什么?”
村長本就有些愧疚,此刻被毛小秋這么這說更加不知如何開口,倒是一旁的張六嬸開口道,“小秋,你去哪里了?賴四家的說你去了鎮上跟人私奔了,你奶和大伯娘就要拉著你娘去沉塘,村長叔被她們逼得…”
幾句話將事情說了個清楚,毛小秋感激的朝她點帶你頭,又掃視了周圍一圈,那犀利的眼神讓之前叫嚷著沉塘的村民們心虛的低下了頭。
掃視一周后,毛小秋指了指眾人身后的那一堆柴火說道:“我們被奶奶掃地出門,我娘身體不好,我家冬兒又離不開人,所以我天不亮就上了山去打點柴回來,又想著家里沒有吃的了,就想說在山里挖幾個陷阱看看能不能抓到點野雞野兔什么的,這才誤了時辰,卻不想被人誣陷成偷人!”
說完后,毛小秋冰冷的目光看向賴四媳婦,賴四媳婦正偷偷的想要逃走。
可現在被眾人看到,她卻走不了了。
“我…我也是聽人說的!”
“聽說!你一個聽說就讓人來圍住我娘和弟弟。你一個聽說就要將我們一家三口沉塘!你一個聽說就逼著村長不顧律法道德?那我還說我看到你從黃二狗家出來呢,衣衫不整,滿頭大汗!”
賴四媳婦一聽這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驚聲尖叫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娘可沒有!”
毛小秋冷笑道,“是嗎?十天前傍晚,我從山上打柴回來,正好看到…”
“你這個小賤人,你胡說!”
賴四媳婦慌了,她沖上來就要打毛小秋,毛小秋哪里會給她機會,拿起扁擔就打了過去。
賴皮媳婦被打的嗷嗷直叫,最后還是村長喊停,毛小秋才收了手,“怎么,只準備你污蔑我娘和我,不準我說實話?”
說完彎下腰走到賴四耳邊輕聲道,“西土坡、竹林!”
“不要!”
賴皮媳婦像是見鬼一樣看著毛小秋,她怎么知道的,“你…你是人是鬼!”
此刻的毛小秋確實太過嚇人,頭上裹著血布,脖子上的血跡雖然干了,可是衣服上被沾染了血跡,骨瘦如柴的臉上掛著冰冷的笑,看起來恐怖至極,賴四媳婦嚇得連連后退,“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我若是鬼,定不會放過那些傷害我家人打人,我若是鬼,定將害死我的人一起拉進地獄,敢冤枉我和我娘,我就化作厲鬼拔了她的舌頭,剁了她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