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鈺眉頭展開了,冷哼一聲,“五年前?不好意思,我五年前還在邊境打仗。”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被驚住了。
對啊,人家趙鐵牛可是三年前回來的。
“不,鐵牛哥,你不能這樣對我。當初你把二丫帶來村子里,你都忘了嗎?”
趙鈺的表情陰沉了下去,難道真的是趙鐵牛嗎?
“五年前,還真是啊,那時候二丫那丫頭剛來,誰都不要,吃東西還特別挑剔,這也不吃那也不吃,非要吃肉。趙鐵牛連夜上了山,我還記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雪。”
說話的是劉家二舅媽,一說完還趕緊捂住嘴,仿佛在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可那表情明顯就是故意的。
毛小秋聽不下去了,可是趙鈺沒有讓她出面,她只能忍著。
“天啊,真的是也。”
“對了,我也想起來了,那次鐵牛來得很是匆忙,騎著馬來得,當時那雪下得很大。”
說這話的是村子里一個平時不怎么說話的大叔。
這下所有人看趙鐵牛的眼神都像是負心漢了。
趙鈺也沉默了,那年確實是他讓趙鐵牛將人送來的,可是總覺得這里面怪怪的。
“趙鐵牛,你不要想賴掉了。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答復。”
“老天爺啊,快來看看吧,這個趙鐵牛是個負心漢啊,把我家大孫女給蹉跎得只剩這把年紀了。”
說話的就是剛才將毛小秋推開的老太太,她是劉香秀的奶奶。
趙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他從來不是什么好人,也沒有什么禁忌。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么幾個人很重要。
他一抬手,周圍的人退開了一片,劉老太更是被嚇得跌坐在地。
毛小秋拉住了他的手,“相公,別臟了自己的手。交給我好不好。”
趙鈺一對上毛小秋額頭上的紅腫,眼中的殺氣更甚,轉頭看向劉香秀和劉老太道:“我不管你們抱著什么目的,敢傷我的女人,必須付出代價。”
說完手掌一揮,劉香秀連躲都沒有躲開,臉上就是一個紅腫的五指印。
“還有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毛小秋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己做臉呢,笑著上前替他擦了手,“以后這種事交給我來就是了,你這雙手是要替我撐起一片天的,不應該浪費在這種地方。”
趙鈺笑了,這一笑容讓劉香秀徹底的崩潰了。
他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打自己,這個賤女人。
“你們,你們簡直太過分了。趙鐵牛,當初是你說讓我等你的,可是現在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所有人看向趙鐵牛的眼神都變得不善起來,就連帶對毛小秋也有了幾分不善。
要不是礙于趙鈺的兇名,恐怕已經沖上來了。
畢竟剛才那一招太嚇人了,隔空就能打人。
毛小秋對著趙鈺溫婉一笑,一轉身立馬變了一張臉。
其實骨子里她跟趙鈺是一樣的人,除了認可的人,其他人的死活與她無關。